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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石景扬吃好饭,宁蔚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宁蔚欠身给石景扬倒了杯茶,说道:“花红能从青山他们的眼皮下将人掳走,看来她的本事不小。”
石景扬沉吟片刻,“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将中了药的刘津芮控制住,功夫定然不弱。”
宁蔚苦笑一下,自嘲道:“上辈子我究竟有多瞎?
竟然觉得她孤苦无依,觉得她可怜,将她留在身边。
回头一看,自己像个傻子,才是可怜的那人。”
石景扬用茶水漱了漱口,又用帕子擦了擦嘴,看眼懊恼不已的宁蔚,起身绕到她身后,抬手将她环在怀里,轻声道:“阿蔚,别想了,都过去了。不要为此难过,不值得!
一切有我,这一世,咱们再不会步入他的圈套。”
宁蔚靠在石景扬怀里,仰头看他说道:“倾安,这一世,咱们要同心同德,护好身边至亲至爱,再不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石景扬垂头看着宁蔚,笑着点头,“是,夫妻同心,再不让歹人有机可乘。”
两人说了一会话,宁蔚想着石景扬明日还有得忙,催他早些去歇下。
石景扬离开后,宁蔚靠在桌上发呆,脑子里全是了花红的身影。
是花红的心思太深,还是自己太傻?
几年的时间,自己竟然没有瞧出半点端倪来。
“小姐,不早了,洗漱歇下吧。”若清开口说道。
宁蔚点点头,起身去洗漱。
石景扬回到前院,见青山与青松站在廊下说话。
青山见到石景扬,止住了与青松的说话,上前一步朝石景扬欠身道:“爷。”
石景扬从青山的脸上看到了愧疚之意,眉头微皱,说道:“进屋说,你俩都进来。”
主仆三人进到书房,石景扬说道:“坐吧!”
青山、青松道谢后,分主仆入座。
石景扬看向青山,“说吧,什么情况?”
青山立即站起身来,惭愧地说道:“请爷责罚,小的让花红逃了。”
青松给石景扬倒了杯茶,石景扬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说道:“仔细说说,花红如何逃走的?”
青山欠身道:“小的带了十个暗卫潜伏在龙家堡往前五里地的岩上。
果不其然,如爷料定的那样,咱们的人刚到不久,就看到有人骑马过来。
只是对方太精了,十多人的队伍,前后分成三批。
花红在第三批的人里,咱们的人正与前面两批人激|战时,花红带着两人趁机溜走了。
小的反应过来时,花红已经骑着马跑远了,小的奋力追上去。
与花红同行的两人见小的追过了上去,停下来与小的纠缠。小的只得看着花红逃走。”
石景扬的手摩挲着茶杯,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有了坚定的想法,此人必须尽早除了。
“下的办事不力,请爷责罚!”青山单膝跪到地上,愧疚极了。
石景扬目光看眼青山,说道:“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青山站起身来,再次朝石景扬欠身道谢。
石景扬说道:“备墨,我写封信,明儿一早,你回趟城里,给姜民送个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