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泛起一道白浪,陈秀挣扎了几下,便很快沉到了河底。
铁雄目光冰寒:“哼,敢背叛知府大人,都得死。”
“雄……雄哥……”
一旁家丁欲言又止。
“嗯?你有什么事?”
“雄哥,咱们……会不会沉错人了?”
家丁干咳一声:“据小的所知,陈秀这货前几日跟几名官员一起私密宴会,五石散嗑多了,直接昏迷了三天三夜,他根本没有机会去见唐金元吧!”
“嗯?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我有个朋友,陈秀刚从怡红院娶回家的小妾,是他的姘头。”
铁雄:“……”
“我焯,你他嘛不早点说?”
“雄哥,要不咱们把人再捞上来,我估摸着人应该还没凉透。”
家丁看着冒泡的水面,脱下外衣准备跳河。
铁雄眼光一寒:“不用!”
“我们莫名其妙打了陈秀一顿,还将他扔进了水里,即便现在将他捞出来,这家伙肯定也会对咱们怀恨在心。”
“既然如此,不如将错就错。”
“雄哥英明!”
家丁眼睛一亮。
铁雄面色凝重:“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那日宴会上还有何司狱,府衙的张知事,陈推官……”
“我明白了,这件事都给我嘴巴咬死了,若是透漏出去半点,咱们全都得死。”
“是!”
铁雄沉吟一声,黑着脸走进船舱之中。
宴会上。
琴声悠扬,舞姿动人。
赵盼儿跳直高潮之处,犹如飞天壁画,轻盈摇曳,美不胜收,看的众人拍手叫好。
周勃趁着脸,一言不发的喝着闷酒。
看到铁雄走来,他眼睛一眯。
“怎么样?”
“启禀老爷,陈秀已经招了,就是这混蛋出卖了老爷,向唐金元透漏了皇陵内情。”
“该死,老夫早就该宰了这狗东西。”
“小的已经将他沉河了。”
“哼,便宜他了。”
“老爷,根据陈秀交代府衙的张知事,陈推官,还有何司狱,赵大人,以及商会的林会长……等人都是他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