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只负责犄角旮旯里那点不见光的事情,基本就是个鸨公,所以没资格跟几位领导一个包间,自然没见过许苏。眼见颀长纤瘦一个少年,脸蛋也十分漂亮,他眼睛登时一亮,冲许苏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估价一般。许苏不显年纪,瞧着就跟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似的,年龄太小的易惹麻烦,而且傅大律师也不喜欢,所以这人不放心地问:“成年了么?”
许苏老实答:“大三。”
对方嘿嘿一笑,眼神立时复杂起来,他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人民币,塞在许苏手里说:“我给你五千,今晚你好好伺候里头那位傅爷,伺候好了,还有额外奖励。”
许苏抓着钱,着愣:“傅爷……哪位?”
火烧眉毛的情形,那人没细琢磨这话几重深意,生拉硬拽连推带搡,带着许苏走了几步,刷卡开了一扇房间门,一把就把许苏推了进去。
傅云宪正醉得头疼,仰面靠在沙上,听闻有人进门的声音也不睁眼,沉沉道:“来了。”
循着声音,许苏看见了傅云宪,当场惊大了一双眼睛。
傅云宪披挂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袍,也不系带子,睡袍里头空无一物,只露着强壮身躯与已大半抬头的xg器那东西尺寸惊人,颜色半赭半黑,笔直杵在傅云宪耻毛浓密的腹下,模样十分狰狞。
许苏转身想跑,身后一只大手猛地揽过他的腰,将他横抱着摔向沙。
一阵强烈的、雄xg荷尔蒙与酒精香水混杂的气息扑入鼻端,一丛y影随之压了下来。许苏惊愕不过一秒,马上反应过来,老王八蛋酒后乱xg,认错了人。
傅云宪仅凭单手就捉住了许苏的一双腕子,将他的手臂按过头顶,他一边扒着许苏的衣裤,一边盖下滚烫嘴唇。他的舌齿侵入许苏的口腔,凶狠地咬啮吮吸。
“叔……叔叔……”手足并用地抵抗,许苏被傅云宪吻得疲于招架,几乎喘不上气,“叔叔……是我!”
傅云宪丝毫听不进任何声音,跟磕了春yao似的,气粗而促,一双眼睛冒着血光,铁了心要办了他。
“叔叔……我是许苏……你认错人了……”许苏起初求饶,见不顶用,转而破口大骂,“傅云宪!我cao你妈!你他妈放开我……”
许苏死犟,真是拿出了拼命的架势,他挥拳蹬腿,又抓又咬,爷们的手段、娘们的伎俩悉数使出,反正抵死不从。那时他对自己会娶白婧过门深信不疑,所以宁死不肯失节,再说一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直男,莫名其妙被另一个男人捅了屁眼子,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傅云宪身高将近一米九,体型更比许苏壮出两圈不止,对许苏的压制无疑是全方位的。傅云宪将中指食指并拢着顶入许苏的嘴里,粗暴地搅了搅,又带着一手唾液,挤进他两股间的后庭。
“我……cao!”秘处遭到入侵,许苏愈加狂乱地反抗起来,他疯了似的吼叫咒骂,挣扎间胡乱摸到了床头的灯,强行扯断电线,扬手就朝傅云宪的头上砸过去。很猛一下,当场见了血,血液顺着傅云宪的额角淌落,划过深邃的眉弓眼眶,愈显得这个男人英俊而危险。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傅云宪醉得厉害,但不至于识人不清,这一下猛砸已让他清楚认出了许苏。但傅云宪未有片刻停止的意思,饿狮嗅到了血腥味儿,不将猎物撕扯着吞食干净,又怎么肯罢休。
许苏yu砸第二下时,傅云宪劈手从他手里夺了台灯,甩手砸在地上。他以一个便于入侵的姿势粗暴折着许苏的双腿,胀硬的guitou已经抵在了门前。
强弓硬弩已箭在弦上,许苏几乎力尽,无计可施之下,于绝望中bao出一声呼喊:
大哥。
许苏已经久没这么喊过他了。傅云宪突然停了下来,竟也是一愕。
两个男人几近全uo,以一种香艳的姿势jiao叠肢体,傅云宪胸膛起伏剧烈,嗤嗤喘着粗气,他眯着眼睛打量许苏。
有一瞬间,那个笑容朗朗、眉目英爽的傅云宪又回来了,如逢故友,如获一线生机,许苏流着泪又喊了一声:“大哥……”
他从没这么哭过。许文军被qi毙时,苏安娜挥皮带抽他时,跟人打架斗狠,被人辱骂糟践,多少眼泪和血吞,从没这么伤心委屈。
但在这个似熟悉似陌生的傅云宪面前,他却哭了。
狂乱的气息复归平静,傅云宪微微皱着眉,一眼不眨地看着满面泪痕的许苏,以一种离奇温柔的眼神。他抬手轻轻摸过他的脸,拭掉他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