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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难以连射、不需要子弹，这两点都与西野先生一案的特征互相矛盾，所以不是若菜干的。至少，若菜持有的手枪并不是杀害西野的凶器。&rdo;

不过，结城这段澎湃的宣言得到的响应却很简洁。

&ldo;为什么?&rdo;

&ldo;……咦?&rdo;

是关水。她又问了一次。

&ldo;为什么?若菜拿的是枪吧。这样的话，不就是若菜吗?&rdo;

&ldo;不，两者的种类不同，正如同我刚才讲的。&rdo;

&ldo;但它是枪吧?&rdo;

&ldo;……咦?&rdo;

结城为之语塞。渕的目光原本落在记有操作方法的〈备忘录〉上，此时也追杀似地说：&ldo;细节的东西我不懂，但两者都是枪吧。&rdo;

证据都已经明确到这种地步了，他们却完全不能理解，这件事超乎结城的想象。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之间闭不起来。

既定的观念就是这么可怕。或者，这是结城是否受到信赖的问题?还是说，对于这些对枪不感兴趣的人来说，无论半自动手枪还是空气枪，听不进去的人，说破了嘴也没用?……难道说，这是因为他们不希望结城推翻已经确信是若菜干的事，而产生的心理抗拒吗?

到底该怎么说明，他们才能听得懂呢?用讲的到底能不能讲得通?结城一面陷入了几近绝望的心情，一面仍绞尽脑汁想办法。

&ldo;若菜持有的这把抢，与用来杀害西野先生的那把枪……&rdo;他动着脑，&ldo;就像海豚与鲸鱼一样，虽然讲完之后，结城很后悔，为什么不说像猴子和鲸鱼。

不过，这种没有根据的譬喻，成效却比他想象中还大。渕虽然仍感到疑惑，还是说了这样的话：

&ldo;……是这样吗?&rdo;

&ldo;就是这样。&rdo;

&ldo;这样呀。&rdo;

虽然一副不太能理解的样子，她姑且还是点了头。接着，安东插话了。

&ldo;结城讲的是对的。杀害西野的不是那把枪，射杀西野先生的是九毫米的子弹。22口径的枪比六毫米还小，怎么样都没办法拿那把枪来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