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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光刀切入帘缝,程锦先睁开眼。
&esp;&esp;最先感觉疼的是膝盖,昨晚用某个姿势蹭地太久,皮肉严重擦伤,起了血痂。
&esp;&esp;陆泊晚一步醒。
&esp;&esp;先茫然,渐渐才聚焦了神,随之昨晚的事铺天盖地涌入脑中。
&esp;&esp;靡乱得他瞬间又闭上眼,小臂遮住眼皮。
&esp;&esp;清醒时,陆泊四周早空无一人。
&esp;&esp;若不是地上的乱衣服、装精液的套子,以及身上深深浅浅的红迹,他以为昨晚是梦。
&esp;&esp;晚醒是意料之中。
&esp;&esp;冬旭睡着后,他没睡着,程锦也是,都去阳台抽烟想事,过了较久,程锦先睡他才睡着。
&esp;&esp;但她是什么做的?
&esp;&esp;木头?不累不酸的?
&esp;&esp;陆泊拿开了手臂,看向窗外,光刺向双眼。
&esp;&esp;叁人昨晚做了很久,地点多花样多,她被折成那种姿势,还有力气先走。
&esp;&esp;还是有什么特在意的非去不可?
&esp;&esp;他慢慢拿过手机,打开钉钉,点开了工作台。
&esp;&esp;九点——钉钉上,这是她卡点打卡的考勤记录。
&esp;&esp;陆泊静静看了很久,如钝刀磨心,实在佩服。
&esp;&esp;准点上班比跟他们上了床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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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坐下工位,冬旭才将强攒的忍劲儿一下松开。
&esp;&esp;她侧了脸扑在桌上,打了长长的瞌睡,缓和着身体内慢慢细细的不适感。
&esp;&esp;腰酸,因为被他们久握太紧。
&esp;&esp;腿侧酸,因为长时间大大张开。
&esp;&esp;张张嘴,声音也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esp;&esp;坐下来后,现在好困。
&esp;&esp;先走一步,一是迟到会扣全勤奖,二是不想叁人面对面。
&esp;&esp;不知该说什么,所以才暂时回避。
&esp;&esp;冬旭望着桌上的铜钱草,咽了咽喉,她是个连自慰都极少有过的人,一向不太放得开的她生出羞耻。
&esp;&esp;太刺激人了。
&esp;&esp;不是一个,是两个人,同时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还是她的熟人。
&esp;&esp;可她没有推开。她没有。
&esp;&esp;不想被别人打探她的昨天,还是跟公司副总。冬旭故作自然得就像平常。
&esp;&esp;然而陈吉月还是发现了。
&esp;&esp;看向她:“脖子怎么了?”
&esp;&esp;颈上的痕迹红得很密,令人浮想联翩。
&esp;&esp;冬旭只能扯谎:“亲戚小孩儿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