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摇摇晃晃,过去了大半日,到了夕阳落下时刻,温挽正眯着眼休息。
应容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见人醒了,才开口:“小姐,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少帅在宛陵站等您。”
听到霍承邺,她勉强打起了精神,又喝了口桌上冷的彻底的茶,这才清醒过来。
一日路程,坐的她头昏脑涨。
“他不是在剿匪?怎么突然来了?”温挽好奇的问。
这一点,应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昨日阿诚副官便来了消息,要她快到站时告诉温小姐少帅在列车站等她的消息。
“小姐,我也不清楚,昨日阿诚副官叫我快到站时才跟您说。”应容回答。
温挽气笑了,感情是他霍承邺怕自己不让他来,刻意瞒着她的。
温挽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将同样在休息的冷冬叫了起来收拾行囊。
眨眼间,便到站了。
温挽怕被人认出,刻意戴了草帽,穿了最时髦的薄荷绿连衣裙,还特地挑了副墨镜戴上,看起来不像之前订婚报纸上的温挽小姐,更像某个世家留洋归来的大小姐。
几人刚踏出火车,就看见了霍承邺与一个略微面熟的副官,在那处等着温挽。
见到她后,霍承邺直接张开了双臂。
可温挽却没那番久别重逢的激动,只维持着本身的仪态,一步一步朝着对方走去。
霍承邺不和她讲那么多规矩,直接单手将人抱起来,在这人来人往的地界转了好几圈。
温挽吓得失声尖叫,胡乱拍了他好几巴掌,这才被放下来。
那股失重感,也在她双脚落地时消失。
“霍承邺,你真该死!”一时之间,她气的口无遮拦。
他像是没听见,反而问她:“可想我了?我刻意来这儿等着你的。”
温挽摘下墨镜,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看,又说他:“你擅离职守,也不怕被人举报了,督军将你军法处置。”
他不在意,一双粗粝的大手揽过她的腰,就顺着人流往外头走。
“阿贤那一个旅都是我亲自所训,又有他盯着,不会出事。”说着,她将温挽手中的墨镜抢了过来,给自己戴上。
“就算被人举报,那我便要美人不要江山。”他说起话来,不似以往那般正经,许是和底下那群士兵混久了,身上也带了些痞味。
“黑了。”温挽没答,看着他的脸,说了这么一句:“也瘦了。”
霍承邺轻轻笑着,他没多少时间陪温挽,只短暂的离开一会儿,那边的事情也不像嘴里说的那么轻松,顶多一顿饭的功夫。
“行军打仗哪儿有不黑不瘦的,总不能战士们吃粗粮,我在营帐里头吃细粮。”他回答着。
又到了汽车旁,叫温挽上了副驾,又看向那个副官,开口道:“汤圆,带温小姐的人去督军行馆放东西,你顺便在行馆吃个饭,待会儿带你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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