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姐你今日刻意带着我去,就是为了让我们早些相认?”芦苇问她。
温挽点了点头,又看向她,刮了刮她的鼻头道:“以后呀,不该叫我小姐了,叫我名字。”
芦苇有些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又说:“大帅和太太还说,你是我姐姐。”
温挽牵起嘴角,回答她:“那你叫我姐姐也行,知寻,你的名字很好听。”
“顾,知,寻。”她念了念,可还是习惯别人叫自己芦苇,更朗朗上口些,于是摇了摇头。
二人有一会儿没说话,就在温挽昏昏欲睡时,她又开了口:“挽挽,谢谢你。”
她声音很小,有些不好意思,温挽都没听清。
“你说什么?”温挽又问她。
芦苇却不愿意说了,目光投向了萍儿的厢房,又看了眼木棉树,和温挽说:“我说,我走了以后,是不是就没人帮你照顾树了。”
温挽点了点头,却说:“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好它。”
这是她姆妈留给她为数不多的东西,就像那块玉佩一样,她会牢牢的护着。
“小姐。”芦苇开了口。
温挽刚想纠正她的叫法,却被芦苇抢先开口:“就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日后这样的日子,再想有恐怕也难了。”
她说的没错,她是北方势力的小姐,温挽则是南方势力的未婚妻,二者日后注定是对立面的存在。
温挽没作声,只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等着芦苇继续说。
“我回去前,将萍儿除掉吧,我不在的话,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芦苇语重心长道,毕竟萍儿当初可是怨毒了温挽的。
温挽思考了几秒,其实也差不多该到收网的日子,于是应了下来。
只见她从怀中将那枚顾家玉印拿了出来递到芦苇手中。
“芦苇,帮我最后一个忙吧。”温挽侧头看她,又冲她狡黠一笑。
芦苇自然明白,带着玉印起身悄悄翻进了萍儿屋子。
萍儿平日里睡得最熟,芦苇也明白,所以将玉印放在她的小匣子中,她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芦苇做好一切再回去,温挽已经眯着眼睡着了。
她有些无奈,好在她生的高大,又有力气,于是将人抱起,回了房间。
离开时,她深深的看了眼熟睡的温挽,只等明日,替她斩草除根。
一到第二日,温挽睡醒的第一件事便是在一家人吃饭时故意提起玉印,由于芦苇的身份,温少平刻意叫了芦苇吃饭,这也给了温挽机会。
“祖母,您可不知,昨日顾大帅,也就是知寻的阿爸,给了我一块顾家玉印。”温挽夹着嗓子,矫揉造作的模样,令邹雨彤生厌。
“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运气好。”邹雨彤暗自腹诽,实则羡慕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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