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们少帅执行枪决?”温挽大惊,不可置信的又问了阿贤一句。
阿贤点点头,不解的眼神透过后视镜落到温挽身上。
“温小姐,这您就不知道了,少帅枪法好,基本都是一枪毙命,虽说那些是死刑犯,可军政府秉持着人道主义,还是决定给他们一个痛快。”
他解释着,又不禁为霍承邺感到骄傲,因为他知道,整个余州城或许都找不到像他们少帅这样枪法好的人。
“原是这样,原是这样。。。。。。”温挽低声呢喃,就连坐在她身旁的霍承邺都没有听清。
正想问温挽在说什么,哪知阿贤又语气狡黠的开口:“不过,若少帅手下有穷凶极恶的罪犯时,少帅的子弹也会偏一些,让他们慢慢感受自己血液流逝,生命消亡,以告慰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亡灵。”
温挽红了眼眶,一直揪着的心结得以打开,她喜不自胜,看着霍承邺的那一瞬,生出些想抱住他的心思。
可她不能,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霍承邺知晓她是一个曾经故意窥探他的人。
“你们少帅,还真是。。。。。。”后面的话,她没说完,给人留了一个遐想空间。
“真是什么?”霍承邺忍不住开了口。
这时,阿贤一脚刹车踩下,就到了城中心的紫荆别馆。
“少帅,可以下车了。”阿贤见霍承邺坐着不动,又好心提醒了一句。
霍承邺真想给这个不合时宜的阿贤一下,每每他要与温挽说话,这个没眼力见的阿贤就会打断他。
“不用你说,本帅会下车。”他生了气,推开车门就独自进了门。
阿贤没搞清楚对方发的什么脾气,只哄着温挽:“温小姐见谅,少帅自幼被夫人惯坏了,有些小脾气是难免的,但他绝对对您没半分恶意的。”
温挽倒觉得没什么,现在的霍承邺只是砸砸车门,而且还不是温挽的车门,要换做以前,得掐她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便也跟着下了车。
她本想帮着阿贤搬东西,可阿贤立马叫芦苇带着温挽离开,他可不想被少帅骂,累着他了他还有补贴拿,可若累着温小姐,他还得倒贴钱。
紫荆公馆不大,就一栋两层的小洋楼,不过十间屋子,楼下有一个花园,市长本来给配了两三个佣人,可被霍承邺打发走了,换上了自己的副官。
刚安顿下来。
温挽与芦苇在屋子里说话,霍承邺便来敲门了。
听到霍承邺的声音,芦苇看了眼温挽,语气不冷不淡的开口:“那小姐,就先不打扰你和少帅了,有什么事唤我一声就好,我在隔壁。”
温挽默许她出去。
芦苇开门的同时,霍承邺挤了进来。
“脚上的伤,好点了没?”因着温挽的疏远,他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后脖颈,又问了这么一句话,倒叫温挽一时不知怎样回答。
然而,温挽得知那是一场误会后,又恢复了以往对他的热络。
这次竟主动到了他的身前,开始撩拨起这个男人来:“没好,少帅给我瞧瞧可好?”
霍承邺听到没好,想起刚才对方走了路,立马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腕检查起来。
可事实证明,对方的伤口早已结痂,哪里是没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