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一时忙着,倒将萍儿给忘了,对于温挽的问题,她只能摇头。
时间不允许她再多做思考,立马就去浴房,脱干净了衣裳,就泡进了浴桶里。
“萍儿不在,许是通风报信去了。”温挽同芦苇开口,看向一旁的面罩和旗袍,叫芦苇拿去她房间的床缝里塞着。
芦苇只答应了一句,就抱着衣服走了。
人刚走两步,泡在浴桶里的温挽就听见了动静。
领头人就是邹氏,身旁跟着邹雨彤,萍儿倒是避嫌的没在。
“少帅,听她院子里的丫头说,她晚饭时就不在家的,此刻定是另一个丫头的缓兵之计,你且放心,我们去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温挽她人,我们温家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邹氏拍着胸脯保证。
而跟在她身后的霍驹行则是一脸的紧张,他不在意温挽是不是在家,也不要求温家给他任何交代,他只想搞清楚,今夜的温挽去了哪里,是不是就是薇薇。
怀揣着疑心。
他也跟随着邹氏到了浴房门口。
里面虽开着灯,但邹氏却有十足的把握温挽不在,因为不止萍儿知道温挽不在家,就连邹雨彤也没瞧见温挽今天回家。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叫佣人婆子撞开了门。
浴房内,温挽闭着眼泡在浴桶中,热气弥漫的同时,可以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香肩。
听到推门的动静,温挽似被惊扰,猛地睁开眼后,见是邹氏,怒不可遏。
“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出去?”她的声音不怒自威。
邹氏也没料到她真的在沐浴,一时愣了神。
而跟在邹氏身后的霍驹行,此刻也看着温挽。
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温挽抱住自己的肩,往水下缩了缩,用怨毒的眼光盯着男人,开口又呵斥了一句:“出去!”
霍驹行被她的怒斥声惊醒,忙的往后退,几步便离开了温挽的视线之内;同时也将一直堵在门口的邹氏和邹雨彤等人叫离了此地。
霍驹行到了凉亭内,才点燃了烟。
似审犯人般,盯着眼前的邹氏母女。
“看来温夫人的话,还是不能相信。”他语气冰冷。
自从那日春宴,邹氏得罪了霍驹行后,便想办法想要讨好对方,哪知对方今日刚送上门,就发生了这种事。
她还是失算了。
“少帅,你相信我。”邹氏开口辩解,又将身后的邹雨彤拉了出来,开口道:“雨彤,雨彤和她在一个班,亲眼看见她没上温家的车回来的。”
“哦?那你们觉得,我的未婚妻,是上了谁的车,又去了哪儿?”他觉得有意思,于是反问道。
邹氏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有证据,怕自己乱说惹怒了霍驹行,便不再多言。
反倒是邹雨彤,眼神一下便清明了,立马开口回道:“她许是去了金陵政府财政司司长儿子,许飞在余州城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