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这么晚还没睡?怎么在这人打理树木?”
这些日子,她不是在忙着上学,就是忙着怎么与邹氏勾心斗角,全然没注意这棵木棉树比她刚搬来时要茂盛的多。
芦苇放下手中的水桶,过去拿抹布为温挽擦了擦石凳,这才开口解释:“当初小姐说这是太太喜欢的花,也是温府内唯一一棵,我没什么能回报给小姐的,略懂些花草知识,只能帮你将这棵木棉树养好,过段时间花开,小姐应该会高兴。”
温挽讶异,不过这样也好,她白天要去学校,芦苇能有些事情做,也不错。
只是对于芦苇,她又好奇了起来,想起今日萍儿说到探亲,便问起了她家里的事情:“你说你父母双亡,是婆婆捡了你?”
芦苇也坐下,不顾石凳上沾着的湿泥,开口同温挽说:“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里,婆婆是温府花房的,她说我那时才两三岁大,一个人被丢在了芦苇地里,天气很冷,她于心不忍便将我捡了回来,那天你问我是否要回去探亲,婆婆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我才说了父母双亡。”
温挽了然,抬手拍了拍芦苇的背,才知道芦苇这个名字的由来,有些心疼她。
“没事,都过去了。”温挽安慰道,又问她:“可想过去找你的父母?”
芦苇摇头,自嘲一笑:“那么多年,若真想找,早就找到了,他们不找我,我便当他们死了就好。”
对于芦苇的话,温挽也了解,二人寒暄了几句,温挽便困意袭来,叫芦苇早点休息后,自己也回了房间。
第二日,破天荒的,邹雨彤竟然在门口等她一起坐车。
自从她教训了邹雨彤后,她便不敢再和温挽坐一辆车,每次都是叫了另一个司机送她。
而今日,她这番作为,倒让温挽觉得奇怪。
上了车,还不等温挽坐稳,邹雨彤便开口说了话:“听闻你昨天差点被花盆砸死?”
说到这儿事,温挽就想起了自己还有个许飞要照看,想到邹雨彤那一闪而过的身影,于是毫不客气的嘲讽起她来。
“怎么?你这么关心,难不成,是你做的?”
邹雨彤被她的话气急,又道:“你少胡说,我只是要提醒你,好好照顾照顾给你挡灾的人吧,人家阿爸可是金陵总统府财政司的司长,许飞可是独子,要是这件事被他父母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来温府,找你麻烦啊?”
说着,她露出得意洋洋的笑,一大早,温挽就像是喝了口馊汤,令人恶心。
温挽也大概猜到,花盆就是邹雨彤丢的,也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只是恰好被许飞碰到了。
“你最好是小心点。”温挽威胁道,她没有证据,也没办法拿邹雨彤的错处,只能这样说。
“怎么?这就生气了?你给我的,我总有一日,要你全部偿还。”邹雨彤怨毒的声音回荡在温挽的耳边。
经过邹氏的警告,她自然不会再到学校里寻那些小手段,她会想办法,让温挽的名声彻底臭掉。
刚到学校门口。
温挽和邹雨彤便注意到了手臂包着纱布的许飞,对方的眼神看向温挽,满是笑意的眼中,含带了一丝怯懦。
“好好照顾你的许飞吧。”
留下这句话,邹雨彤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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