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棾沂才不信:“话说的这么满,以后找了嫂子带到我面前就不嫌尴尬。”
“嫂子?”凌江品着这个称呼,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靠在她肩上笑起来,“然后呢,告诉你嫂子咱俩的奸情,说我上过你。”
容棾沂轻哧两声:“你怎么没点炮友的觉悟,下了床就装不认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凌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张嘴就说:“你别对着镜子喊你自己嫂子就行。”
“神经病,我对你没兴趣。”
“小可爱,我最喜欢你了。”
窗外漫天大雪,一簇一簇落到地上。
底楼站了个女人,屹立于大雪之中,正遥遥望着上面。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
凌江手机忽然响起来,餐饮店老板打电话说做好了,人已经到小区了,就差坐电梯上来。
他没衣服穿,所以让容棾沂去。
“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丢下这句话之后,容棾沂去穿衣服。
她开门的时候,电梯正好到这个楼层。
“妹子,烫手,小心点拿。”
“谢谢哥。”
接了东西刚要关门,凌江就裹着羽绒服出来。
她就知道凌江是装的。
“牛腩也来了,你进屋,我拿。”
凌江加快脚步,拉着老板的袖口不让他走,等容棾沂进了卧室之后,他才说:“哥,那是我老婆。”
老板愣了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凌江清嗓,做贼一样心虚地回头,看门关的结结实实,他悄说:“哥,喊我声妹夫,下次还点你家。”
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白不要:“妹夫。”
好了,凌江爽了。
话音一直回转在他耳边,喊的他心满意足。
他嗳了声,送人离开。
八点多钟,不到下课时间,凌江掏出手机给彪子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好些时间那头才接。
彪子问:“咋了哥,上课呢,我说上厕所才出来的。”
“你喊几个人去二十九班。”
漆黑的楼道里,凌江言辞冷淡,话音里带着命令,脸上圈了不少怒气。
“后面三排人都揍一顿,揍狠点,十多天不能下地那种,让他们安生点,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再有下次眼睛挖了。”
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只要能给容棾沂做主,多少钱他都赔得起。
她不会没脑子到来问凌江这种话。
她早就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