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我替你屠了!”唐安声音干脆果决,身上隐隐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
大燕群臣先是一楞,只是听到四声惨叫,待定睛一看,发现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四个恶仆,此刻早已经滩死在地上了。
这种沉默只停顿了一会儿,立马群情沸腾,大声欢呼起来:“将军威武!”
他们中很多人并不认识唐安,夜色之中,看人也并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人身材魁梧,定然是英勇之士!况且,唐安位置前排,与名笑等功勋子弟坐于一处,其他大臣们还以为这个少年也是贵戚之后。大燕好武,功勋子弟中有不少都是从小被送入各处名门大派中苦修武艺,待得子弟艺成归来,直接从军报国,立下万世之功。显然,有不少人都已经将唐安归于了这类子弟中。
等到知情人细细说来,那些大臣们才恍然大大悟。看向唐安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这少年,居然是一位天境强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戎狄王子从唐安手中脱出,脸上青白相交,一阵恼怒,不过他非无脑之人,在唐安出手的一刹那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绝非自己所能比拟的。他回头看了自己师傅格罗巴一眼。格罗巴对他暗暗摇头,叫他不要再试探了。
戎狄王子虽然还满脸怒容,可是他已经抚平了心境,深吸一口气,却是忽然大笑起来。拍着手,哈哈大笑道:“我戎狄人最敬佩勇士。大燕九州之地,豪杰如云,果然不假。少年人年纪虽然不大,手段倒是俊的很!可敢通姓名,于本王知晓?”
唐安未答话,元万里便已经站起身来,哈哈一笑:“此乃我兄弟,天剑唐安!不到十六,已入天境!戎狄人自称勇武,王子你可敢与我兄弟一战?”
未等戎狄王子开口,元万里又道:“别跟我老元说什么你身份尊贵。你如今可是在我大燕皇宫!无论你那劳什子戎狄王子的身份有多尊贵,也轮不到来这里拿乔!”
元万里说完,他身后一桌的将军们又起哄道:“败军之将,焉能说勇?他刚才如此狼狈,哪有胆气与我们唐兄弟动手?万里兄弟,还是赶快回来,休要再为难人家了。”
他们说着,脸上不屑之意更浓。戎狄王子见此,脸色一阵阴沉。他虽然勇武,可也不认为自己是天境高手的对手。可是,唐安不过十六岁,年纪比他小了足足十岁,若是他就此认输,面上却是不好看。戎狄王子沉思不语,格罗巴也不说话了。戎狄这方,一时间尴尬无比。
大燕皇帝赵元昊看到如此情景,脸上却是笑意浓厚,看向唐安也露出满意神色。刚才那种场面,元万里和念无双等人是不好出面的。毕竟戎狄王子已经说了,除了这两人外大燕无人。若是最后让这两人上了,大燕就算赢了,这面子上却是输了。
戎狄王子想不到任何办法,却是直接看向了格罗巴,眼神中已经无可奈何。格罗巴叹了一口气,刚要出面,可是,就在这时,戎狄使者团中,有四人却忽然站了起来!这四人脸色刻板,木然,看起来就像是木头人一样。
这四人乃是戎狄王宫中最神秘的护卫,今次任务除了护卫戎狄使者团平安到达燕京城,还肩负着参加今晚的比斗。
他们四人一站起来,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可只看了一眼,所有的大燕群臣心里都暗暗摇头,这四人一看就不可能是天境强者。光那份气势就与一边的格罗巴差远了。既然不是天境强者,如何敢与天剑相斗?
群臣中虽然高手不多,但是也都明白,天境高手与普通高手就是天与地的差距,根本不能逾越,也绝不是人数多少能够弥补的!除非拿一万大军来填!耗尽天境强者的真元,才有可能。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格罗巴却是对戎狄王子点点头,同意他们四人出战。
而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皇帝赵元昊的眼角也不禁跳动了一下!
唐安神念扫向他们那四人,忽然眉头一皱。一阵古怪的元气波动从他们身上辐射出来,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波纹在他们身体表面流转。唐安神念扫射之间,却是怎么也看不清他们的气息。他们的气息混合,复杂又带着神秘。让唐安感觉到古怪无比!
而最让唐安奇怪的是,那四人站在一起,居然形成了一种古怪的阵势,让他感觉到了一阵危险!
他已入天境,普天之下,除非天境强者,有什么人能让他感到危险?
可是,那四人分明不是天境!
…………
夜幕降临,燕京城内繁花依旧,东市西市灯火通明,各种小贩,商铺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距离皇城最近的平安坊,鳞次栉比座落着大燕最有权势的一群人的府邸。
秦卿相的太师府,就坐落在这中间。秦卿相为人奢侈,府邸中仆从过千,就连寻常王府都比不上他这里豪华奢靡。可是今天一早,他却将府邸中的东苑的客房给封闭了起来,除非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秦卿相今曰也去了皇帝宴会,就坐在文官之首,皇帝陛下的眼前。而这会儿宴会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高潮,戎狄这方,古怪的四人一出,可谓是吸足了所有人的眼球。他们都在等着看这最后的热闹,因为这热闹之后,还有真正的大餐。
他们还在等。
等,西昆仑大剑圣!
而此刻,在秦府大宅深处,却是荒凉的很。在荒凉的道路上,正有一人恍若鬼影一般舞动着剑光。
那人的剑光凝练无比,虽然不华丽,但是任谁都看得出这凝练的剑意中,一股寒气锐利无比!只是眨眼的功夫,这人就刺出了数十剑,剑影重重叠叠,戾啸声不断,就要刺破这空气一般!
是火红色的赤金剑!
王瑞图将剑一收,顿时全身的锐利气息就开始内敛,古井无波,就像是这庭院中的顽石一般。
天已经很黑了,月亮也已经歪斜,整个院子里显得很,只能模糊地看到树荫婆娑,模糊的影子。
王瑞图刚才原本端坐在屋内静修,却是猛然一阵心血来潮,心头被一阵阴霾笼罩,他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自己近曰来必有大难。他一猜就知道绝对与六月初六与唐安的决斗有关。这一场决斗,他为爱子复仇,本无可厚非。可惜,九年前,他就错了。
他错在,没有直接杀掉唐安,而是让唐安长大诚仁,又有了报仇的实力!他好恨,好恨自己当初不够果决,让唐安逃离了蜀山!他原本以为这唐安已经死在了梦冲大山之中,可是没想到,唐安非但没死,而且成了气候!如今,已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了!
六月初六,唐安非死不可!不是他死,就是王瑞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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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我今天衰了,怎么写也不对劲……郁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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