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让他们烂在地里吧。
“不知道你还撩了谁,你光站在那里都……”
“都怎样?”
都荷尔蒙爆棚。
这话程默没好意思说,偷着在他颈上又嗅了两下,像几岁大的小孩眷恋贴身的小被子,嘀咕道:“都让人想黏你呗。”
像一块最强磁力的吸铁石,把他的注意力、身体之类,通通吸过去。
吸铁石精。
“只让你和蛋蛋黏,你黏一大块,蛋蛋黏一小块,再多就没有了。”
程默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倦意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有点困。”
大概是眼下的氛围太过安逸,温情脉脉地熨帖着脑部神经,让瞌睡虫都眼馋得想冒出来分一杯羹。
“屁股疼不。”应旸把他重新抱起来,揉了揉。
“不……不疼。”程默闹不清他问得是哪种疼,只能语焉不详地回。
想着他今天一直在外头奔波个不停,应旸没再追究,特别正直。
卧室里还残留着些末凉意,应旸重启空调,转身安抚蛋蛋:“乖蛋,晚点再给你加粮,爸爸要先服侍你爹洗澡。”
“吆。”爸爸给粮特别大方!蛋蛋蹲在门前舔了舔爪子,对此并不着急。
于是应旸安心关上浴室门,把程默放了下来。
也是这时,他才终于有机会打量程默的新形象。
平常颜色稍深的衣服都没见他穿过,更何况是毫不吝啬的一身黑。
应旸心想也许是他的思想不够纯洁,又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此时程默脆生生地站在面前,无助地揪着下摆,感觉就像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却被朋友骗来面试的男公关。
偏偏他还讷讷地嚷着热。
简直是主动送到嘴边的甜点,不狠狠咬上一口应旸都要唾弃自己。
只见他潇洒地往浴缸边上一坐,翘着腿:“衣服脱了看看。”
“……”程默不懂他怎么突然犯了戏瘾。
但他是真闷,先前在空调房里没什么感觉,和应旸腻着的时候因为原本就热,所以也还好。现在空了下来,却忽然有些难耐。
故而用不着应旸催促,修身的小西装外套就被程默脱了下来,机智地盖到应旸脸上。
管他究竟安得什么心思,反正他一概不予理会就是。
被人眼睁睁地瞅着脱衣服,脸皮都要臊疼的。
应旸猜到他的心思,配合着过了一阵才扯下面前的遮挡。
这会儿程默已经脱得只剩两只袜子,正用脚趾头夹着把它们分别扯下来,落在地上蜷成一团。
他大概准备将它们夹进脏衣篮里。但眼见灼热的目光再次落到身上,程默只能迅速一踢,让它们一路滚到应旸脚边,自己则麻溜儿地钻进淋浴间,反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