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江淮疼的躬身轻嘶,咬牙切齿道:&ldo;痛……&rdo;
只不过这句痛很快便淹没在重喘轻吟中。
许是因为白日太过刺激,两人都极其动情,因着担忧江淮的身体状况,宁容左则异常温柔,于是乎这场欢爱持续了不下两个时辰。
年节时江檀给江淮做了一个小银铃铛,那人甚是喜爱便挂在了寝殿床头,这会儿伴随着那床榻晃动,不断有清脆的铃铛声在合乐伴奏。
江淮朦胧的双眼盯着那摇晃的铃铛,意识也越发稀薄,只知道紧搂着那人的宽阔腰背,不放开,永远都舍不得放开。
而后,她太过疲惫而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傍晚戌时,身上的寝衣更换过,除去腰肢肌痛,倒也没什么。
该死的宁容左。
玫儿悄悄进来伺候,瞧着那人醒了,关切道:&ldo;大人醒了,大人饿坏了吧,奴婢给您被膳。&rdo;
江淮皱眉:&ldo;那人呢?&rdo;
玫儿道:&ldo;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rdo;
江淮无奈颔首:&ldo;知道了,备膳吧。&rdo;
玫儿得令出去,迎面瞧见山茶跑了进来,焦急道:&ldo;大人!大人不好了!方才断月楼传出消息!说长欢公主毁容了!&rdo;
江淮一怔:&ldo;你说什么?&rdo;
山茶道:&ldo;长欢公主被簪子划伤了脸!&rdo;
江淮眼珠轻转了转,无奈的垂眸手指:&ldo;这个女人。&rdo;
第46章设饵
因着长欢毁容,皇帝只好忍痛割爱下嫁了长泽,而那漠岭族长也是说到做到,立刻撤去在南疆对峙的兵力,换一时太平。
而后不洁之身染政的说法愈演愈烈,皇帝预备春巡往河泗,已解近来心宽,日子就定在春分,船驾也很快启程了。
而皇帝为了宽慰长欢心情,特许她也随行去河泗散心,可那人早有预谋,欲将江淮结束在这西巡的途中。
摇摇晃晃的精致宽舱中,长欢在里闭目养神,望云推门进来,瞧见那人斜靠在金丝软榻上,因着左颊受损,她不得不十二个时辰都佩戴着一面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制遮具,虽然繁重却更显妖艳。
&ldo;公主。&rdo;
望云将舱内其余仆人遣走,走过去跪着给长欢捶腿:&ldo;庞密那边都已经交付好了,只等着您发作,他必会帮你扳倒那人。&rdo;
长欢懒散睁眼:&ldo;庞密肯帮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