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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那几个小混子听到这儿我操一声,扭头拜了,没劲儿!许生辉挂完手机拎上包出来胡同,因为口腔溃疡这回没买泡面,而是买了一大袋特价吐司。今天去了家汽修厂应聘学徒,对方管吃管住,但前三个月没有工资。没工资不行。他兜里就剩最后四块钱了。他拎着吐司回网吧的路上脚心被硌到,低头看,是一个钱夹子,里面各种证件和名片。他照着名片上的手机号拨过去,然后站在一个显眼位置等着。他没事翻开了钱夹隔层里的钱,一张张的百元大钞,他想到自己被人割掉的钱夹子,里面少说有八九百。他解开扎吐司袋的金线,掏出一片吐司用力嚼着吃。吃着想到意中人,手里的吐司霎时变得松软可口,他不舍得吃太快,用手撕着,撕成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缓慢地吃。等他还了钱夹回来网吧,扬手扔给前台网管一盒烟,紧接就蹲去卫生间拖把槽的位置洗头。网管拿着烟追过来,问他哪儿弄这么一盒好烟?他洗着头说别人给的。网管跟他说正经事儿,旁边工地招人呢,满十八岁有身份证即可,包吃包住薪资月结。薪资可比他当网管翻一倍!许生辉问薪资能准月结吗?网管说准能!许生辉擦干头,说行!等他拿到第一个月工资,都已经是七月份了。孔多娜的大学准备放暑假了。他一点不着急。工资压一个月,这个月没发多少。他多少有了底气可以不慌不忙地找房子。他目前住临时搭建的工棚,一个房间里八张上下铺。他在工地上做小工,帮着架子工搭架子做防护工作等。工作强度还行,早六上工晚六下工,一个月休两天。他没觉得特别累,就是晒得慌,最晒的时候他后颈都秃噜皮。他笃信自己不会一直干这个,等他手头攒点钱才能干别的,他对自己有信心。一直闷头干到九月,他发到第三回工资,也租下了间相对满意的地下室后才联系孔多娜。自去年他们火车站一别后,一共就联系了两回。一回是孔多娜到北京后在qq上给他报平安;一回是他到满洲里后在qq上给她报平安。他们都有彼此的手机号,但从未联系过。他来学校找孔多娜这天是傍晚,都到校门口了才联系她。联系完又自觉行事冒失,至少要提前一天联系她,至少也该买一大袋零食,而不是两手空空唐突地出现。他心如擂鼓,越想越懊悔,恨不能转身就逃。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看见孔多娜小跑着从校门口出来,脚上是一双红色拖鞋,湿发随意扎成一个丸子。她站在校门口气喘吁吁地东张西望,当看到躲在大树后面的他、眼睛里流出来的那一抹喜色,瞬间消解了许生辉的所有不安。她朝他笑,你藏树后面干嘛?他拽拽地从树后面出来,就是不说话。她问你是来北京找我的吗?他忘了自己的窘境,又羞赧又坦荡地说,北京的个人发展空间更大!她笑着问他想吃什么?他丝毫不掩饰自己,说想吃肉!孔多娜领着他去学校食堂,阔气地给他点了四份肉:红烧的、清蒸的、卤的、炖的。他埋头吃得干干净净。那次仓促见面后,再见就是半个月后的周六。那天他休息,早早来学校见她,孔多娜说带他去逛天安门故宫北海公园等。他来北京四个月了,还没好好逛过呢。他们从上午八点不知疲倦地逛到傍晚六点,坐公车回来的路上还意犹未尽。俩人在车上闲聊,孔多娜得知他已经搬出工棚,租住的地下室离她们学校不远,就提出想要去看看。他们顺便在街口打包了份杂酱面和滑肉盖饭。许生辉租住的地下室四方四正,室内布局简单,一张床,一个布衣柜,一方简易木桌和一副伸缩晾衣杆。孔多娜坐那儿吃杂酱面,顺嘴问他,“你来北京多久了?”许生辉吃着盖饭说五月份到的,说着把碗里的肉片全挑她碗里。孔多娜把肉片还给他,“那怎么不跟我联系?”许生辉说:“我发第一份工资的时候你学校放暑假了。”孔多娜没再问,伸筷子夹了团他的盖饭吃。许生辉微微有些不自然,问她,“你的杂酱面好吃吗?”孔多娜说好吃,然后把剩了半碗的杂酱面给他。许生辉几筷头就挑吃完了,吃完继续吃自己的盖饭。孔多娜说他,“你真能吃!”许生辉扒着盖饭说:“工地上的盒饭我能吃两份。”孔多娜问他,“几荤几素?”“一荤三素,荤菜肥油多。”孔多娜交代他,“以后想吃肉了就来学校找我,我领你去食堂。””嗯,你们学校的葱爆肉好吃。”孔多娜望着他吃,凑过去亲了下他脸颊。亲完专注地玩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许生辉慢慢地咀嚼,随着他咀嚼和吞咽的动作,发达的咬肌清晰有力,身上青涩的少年感逐渐退去,隐隐显现出一个成熟男性的面部轮廓。他吃好,也收拾好打包盒,然后胳膊肘撑在桌面上,脑袋凑过去看她手机里的游戏,也佯装淡定地亲了她一下。孔多娜轻声说,你嘴巴好油。他摸一把嘴,抄起刷牙缸快步去了水房。孔多娜趁他去水房悄悄回学校了。路上秋风沉醉,桂香扑鼻,这让她十分想要同父亲通个电话。孔志愿在三个月前辞了国棉厂的工作,专门去乡下照养姥姥姥爷。原本他们老两口住去了敬老院,今年清明节的时候孔志愿把他们接了出来。今年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好的坏的。坏的是姥姥姥爷身体日益衰老,特别是姥姥易忘事儿,家里火上还煮着东西人就出去了;好的是堂哥还俗了,打算去美国继续完成未竟的学业。她漫步在街头同孔志愿通电话,许生辉早追了出来,一直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孔多娜问电话里姥姥身体怎么样了?孔志愿在电话那头说很好,也说了他想承包土地种植大枣的事儿。孔多娜很支持他,说回头给他寄有关大枣种植技术的书籍回去。等她聊完电话,问跟在身后的人,“干嘛?”许生辉恬不知耻地说:“我刷完牙了。”说完呲着一口大白牙给她看。之后每周五周六的晚上常常能看见两个你追我赶的人出现在地下室。他们总是打赌,谁先跑到地下室谁就可以提要求。当然是许生辉跑更快,他的赌注不是亲吻一分钟就是三分钟,偶尔孔多娜耍赖,他就前后围着乞求,说好娜娜呢好娜娜呢。他们肢体接触不多,一周见一面,一面最多亲吻三分钟。有时候过头了许生辉就蹲那儿洗衣服,往往这时候孔多娜理理衣衫不整的衣服,趴在床上看着他洗衣服。她光看他洗衣服就很开心,许生辉被她看的也很开心。她在学校穿的衣服除了秋冬外套机洗,贴身都是手洗。偶尔犯懒了也会拿来给许生辉洗,许生辉甘之如饴,洗着洗着还会闻闻,说娜娜的衣服真香!俩人也会并排躺在床上,模仿书中人物做角色扮演。许生辉总是好好扮着人,突然翻脸变成大老虎,伸着爪子朝着孔多娜说:我要吃了你!孔多娜也翻脸变成狮子,跟他撕咬扭打成一团。俩人总是这么闹来闹去。原先屋里是水泥地面,后来许生辉铺了一大半厚厚的泡沫垫,弄出一个角落摆上一张小矮桌给孔多娜学习。她每个周末都来,要么白天独自去逛皇家园林,要么就窝在地下室学习。自从进入冬天后地下室就更阴冷了。地下室有明文规定,禁止明火,不允许使用高压电器、电热毯和热得快等。他们住的这地下室左右两通道有二十来房客,东西两端两间洗澡房。每天最热闹的时候就是晚上七八点,房客们出来蹲在门口用电饭锅煮面,洗澡房门口也一字排开,一溜花红柳绿替人排队的脸盆和洗浴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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