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放开她,至少现在,不想。
恨不得把这个碍事又碍眼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的话,他就可以随时随地都把她带在身边,让她不能逃离自己左右,也别想去招惹别人,只供他一人亵玩。
就像是掰折了一只鸟的翅膀,将她永生永世的困在美丽的牢笼之中。
只不过那样的话,她会恨他吧?恨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没打算让她爱上他,恨他吧,只要别离开他。
心里想着,楚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度。以至于在叶向晚呕出污物的时候,他险些没有逃开。
胸前又湿又热,难闻的气味在车子中迅速弥散开来。
“叶向晚!!!”楚狄咬牙道,脸色冷得几乎能滴出水。
喊她干什么?她早就让他放开她了,谁让他不听的,活该他倒霉!一身订制的boss价格不菲,虽然可以清洗干净,但估计就算是洗干净了,他也没心情再穿第二回。谁让他欺负她,哼哼,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还咬人的,何况她这个大活人。
肇事者则因为重获了呼吸的权力,以及卑鄙的阴谋得逞而痛快地躺在一旁,嘴上擒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会周公去了,只留下暴怒又无发发泄的某人,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做响。
*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痛得几乎要裂开。
叶向晚坐在queensize的水床上,虽然头疼难忍,但心情似乎还不错。
她做了个很美好的梦,梦见自己在酒醉后大骂过某人,并且做了某件让他难堪得下不来台的事,一想到他包公一样的脸色,叶向晚就忍俊不禁。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每一次都是他把她逼到无路可退,终于让她扳回了一局,虽然是在梦里。
大哭了一场,眼睛肿得像两棵长熟的水蜜桃实属正常,但嘴唇为什么也是肿的?
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娇红肿胀的唇,脖颈上新生的几颗小草莓,还有一身清爽的浴衣,叶向晚不禁忐忑。
难道……那些不是梦……?
推开卫生间的门,瞧见那个赤。裸着精壮上身,手里端着一杯牛奶,面色不佳的男人,叶向晚更加确定,原来昨天发生过的,竟然都不是梦!
两人站在原地,谁都没动。叶向晚有些尴尬,把眼睑微微垂下,只看地毯。
楚狄的身材很好,宽的肩,窄的腰,晒成蜜色的皮肤,如流线般的男性线条,让男人看了眼红,女人看了心跳。她不是没见过他赤。裸胸膛的模样,不要说半裸,就是楚狄全裸的模样她也早已烂熟于心。
可每每见到,仍是觉得……紧张。
一想到就是那具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自己,把自己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只为了配合他的进攻,那种让人羞愧得几乎想要死去的心情,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
“现在哑巴了?昨天不是很会说?以前不知道你口材这么好,骂人都不带重样的。”将牛奶塞入呆滞的她手中,楚狄转身走向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