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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esp;&esp;反正还不一定找得到人，找到人也不一定还是清醒的。

&esp;&esp;“嗯……”但她没想到会立刻被对方点破，仓促地应了一声后问，“又是工作需要？”

&esp;&esp;想也知道，能让秦欢这种平时烟酒不沾、饮食清淡的养生人破例的，只有她的工作。

&esp;&esp;“是啊，突然想到。”

&esp;&esp;秦欢认可地点头。

&esp;&esp;台上的乐队主唱终于拿回话筒。在节奏感强烈的音乐伴奏中，她看着不远处舞池里混在一起扭动的男男女女，慢慢说：“如果有一个家境普通、从小就循规蹈矩，长到这么大，在学习之余的娱乐活动最多是逛街追剧的年轻女孩子，

&esp;&esp;“……什么？”

&esp;&esp;钟念莫名在意没听到的话。

&esp;&esp;然而秦欢只是疑惑地歪头，稍微往这边前倾身体。

&esp;&esp;于是她意识到，在目前鼓噪的音乐声里，自己的声音也是传递不过去的。除非再靠近一点，贴近对方耳边说话。

&esp;&esp;这好像没什么。

&esp;&esp;……假如她们真的是亲密的朋友，或是可以耳鬓厮磨的情侣。

&esp;&esp;潜意识的社交距离比起刻意的行为或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esp;&esp;例如她们，分明有过更深入的接触，却只是看起来坐得近。留下的方寸距离似乎短，实则是难以打破的无形壁垒。

&esp;&esp;当前曲目结束，吉他手用扫弦收尾，转进下一首歌。

&esp;&esp;是抒情风。

&esp;&esp;酒吧里短暂地安静——相较之前，算是安静的。至少能听清楚邻座的人说话。

&esp;&esp;钟念还想问秦欢刚刚说了什么，却在开口时被人截胡。

&esp;&esp;“哟，两位美女。”

&esp;&esp;过来搭话的男人松松垮垮地套着骚粉衬衫，领口开到胸膛，满身烟酒气，味道重得发臭，还自觉很潇洒，“都是生面孔啊！第一次来吗？我请你们喝一杯吧。”

&esp;&esp;“我不喝酒。”

&esp;&esp;钟念拒绝地果断又冷淡，“聊天也免了，没兴趣。”

&esp;&esp;男人面色一僵，没料到她会这么不给面子，忍住暂时没发作，看向旁边的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