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年是不是利康医院在背后插手,她早晚会查出来!
查利康医院的事宁惜玥交给了苏童,至于亲子鉴定,用宁彤的头发就可以了。
宁彤在宁家的卧室并未被清空,宁惜玥推门而入。
在里面找到头发丝,作为样本放进塑料袋里。
连同宁朝方的一起交给苏童,相信很快便会知晓。
……
另一边,宁彤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毁掉宁惜玥与宁琛,反而差点栽个大跟头,惹恼了陆家。
但是宁彤深谙男人的心思,将陆奕臣的心牢牢虏获,因而在陆奕臣这个“男友”的协调下,陆家虽然对宁彤有所不满,但怨气大多是冲着宁家去的。
在陆奕臣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下,陆家对宁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陆临涛板着脸怒道:“姓宁的是不是忘记当年谁提携的他!居然敢如此下陆家的面子!”
“爸,你消消气,就宁家那点能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陆圣鸿拍拍他的肩膀,与其相似的一张棺材脸扯出一抹冷酷狠绝的笑,“既然宁家那么不识好歹,咱们也别再对他们心慈手软了,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在S市的这行业里,说了算的还是咱们陆氏。”
“阿臣,知道该怎么做吗?”陆临涛抬头,双目如炬紧紧盯住陆奕臣,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意。
陆奕臣心里一惊,“可是爷爷,想要那些无利不起早的人倒戈,我们得付出不少代价……”
“不就是一点小利小息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前就是你们舍不得那点小钱,才让宁家蹦跶到现在!”陆临涛瞪了儿子和孙子一眼,“要是早一点行动,现在哪还有什么宁家来闹心?总之,我不想再看着宁家在眼前蹦跶了。”
陆圣鸿动了动嘴,反驳的话没说出口,心道:“当初这个提议您不也同意了嘛。”
……
“爸,为何一大清早愁眉苦脸?”清晨,宁惜玥从楼上下来,看到宁朝方正皱着眉头看什么东西,随口问了一句。
宁朝方闻言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没什么,公司里的一些事。”
宁惜玥抿了下嘴角,脚步轻盈走下楼梯,来到宁朝方身边,对面而坐。
“公司是不是遇到困难了?”只有公司里的麻烦,才会放父亲把烦恼带回家。
宁朝方摇了摇头:“没有,你专心读书,不用想那么多。等过两年,你再正式接触公司吧。”
说完,便低头继续看手上的文件。
距离宁彤的订婚宴,已经过去两天。
最近这两天,宁朝方没有时间去管其他事,公司里接二连三遇到麻烦,让他连觉都睡不好。
华玥珠宝公司成立时间不到五年,主要从事各类黄金首饰、黄金装饰品、钻石首饰、翡翠、宝石及其它配饰之采购、设计、零售及批发业务。不过主要以翡翠及各类宝石为主,金银饰品只占了少数一部分。
这两天,与华玥有几合作关系的几家玉石供应商,纷纷拒绝再提供原材料给宁家,尤其是马上就要给工厂下单的那一批原材料,在运输过程中居然被“劫走了”。
现在那个大客户急着要见原材料,如果看不到,就要让华玥赔偿违约金。
这只是其中一件令宁朝方头疼的事,还有另外一件,就是华玥的几个老客户,突然单方面中止合作,宁愿赔偿违约金,也不肯通融一二,而他们之前采购的订单,如今货都堆压在仓库里。客户赔偿的那点违约金,根本不够用来公司的正常运转。
一无货源,二无资金,短时间内找到下家供应商或者客户,除非有贵人相助。
然而,想到昨天晚上去见的王总和施董,宁朝方眸光不禁沉了沉。
这两人与他交情不错,又都是这个行业里的人,平时有困难的话,大家说一声,也会互相帮衬。
可昨天晚上,两人言辞闪烁,从他们透露的话中,宁朝方隐约猜到,在背后捣鬼的人恐怕是陆氏。
如果真是陆家,那也太狠了,不但斩断了宁家的货源,而且抢走宁家的客户,头尾被切,宁家还如何做生意?
不过也直到此刻,宁朝方才发现,陆家的底蕴比宁家深厚太多。只要陆家一句话,竟然能够左右华玥的供应商与客户。
不,不仅在于陆家的威望。
商人重利,再有威望,如若陆家没给那些人一些好处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立马和宁氏翻脸。
“玥玥啊,你今天没课吗?爸爸先去公司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宁朝方看了眼手表,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温和地望着宁惜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