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宇你啊啊光是控制自己的理智,弦知音就耗费了全身的气力。他喘息不住,已无法流畅地说完一句话,何苦执着?
我是利悉那,也是罗蒂,是沉沦于色相的邪龙。老师,我现在不得解脱,正盼你渡我啊。
你
弦知音的身体仍在颤抖,可他没再挣扎。难道是屈从于秋宇的情意了?或是屈从于地坤之躯的情欲?是哪个都没关系。秋宇先得到他,同他结为死契。其余的,地久天长,总有机会。
秋宇取下弦知音的簪冠,将他的发丝全数放下。发丝垂落时,萦绕一股淡淡的檀香。秋宇凑到他颈边,细嗅了嗅。传闻,天生佛骨者,身上会有异香。如今看来,也不止是传闻。
秋宇的身体炽热起来,她的双乳贴在弦知音的胸膛,把弦知音的身子熨得滚烫。秋宇轻声说:老师,你热吗?学生为你更衣,可好?
秋宇你
不由分说,不容分说,秋宇脱下了弦知音的僧衣。解除了衣物的束缚,被汗水氤氲的肌肤终于得以喘息。果如秋宇所料,已成一副粉白水润的艳色。他的汗是甜的,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出香味。秋宇不禁在他肩头唑了一口,弦知音被她这样亲吻,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他抓着秋宇的腰肢,不住喘息,声音轻了,声线也低了。
秋宇啊
弦知音喘息了。这一声很低沉,明明是弦知音的喘息,却落到了秋宇的心口。当即,邪龙恶念袭上心头,秋宇眼露凶厉之色。弦知音见状,立刻喊:小秋宇!
可话音刚落,秋宇便将弦知音压在地上。纤长的指尖抓着弦知音的手臂,在本就粉白剔透的肌肤上留下红艳艳的指印。弦知音开始推搡秋宇,唤道:小秋宇,你不能这样。
弦知音在乞求她。声音这样软,还带着喘息的气声。要换作平时,秋宇会立刻屈从于他了。
但现在不同,秋宇非是从前的秋宇,现在的她,是邪龙。身下的猎物如此乞求,反倒增添了秋宇的暴虐之性。她兴奋地舔舐弦知音的脖颈,含吮他的喉结。弦知音用力推着秋宇的双肩,想将她推开,但他功体尽失,龙族天生之力亦非凡人可抗衡。
秋宇扯开弦知音的腰带,探向他的秘境。秘密的甬道口已经湿滑黏腻,秋宇在入口处勾画了几下。弦知音仰头呻吟,甚至绷住了腿。黏腻的液体不停流出,流淌在秋宇的指间,甚至濡湿了她的手掌。这种感觉很好,秋宇轻轻笑着,在弦知音耳边呢喃:老师,你是希望学生温柔地对待你,还是粗暴地对待你?
小秋宇,你住手
老师,你还是自己选择比较好。若是让学生来做选择,我怕不合你的心意。
言,是有灵的。弦知音一旦顺着秋宇选择,相当于接受了秋宇。但他也清楚,到此时此刻,秋宇不可能停下。换做任何一个天乾,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
小秋宇
弦知音凝滞住话语。秋宇笑了笑,低头亲吻弦知音的唇。她的舌头携着天乾的气味侵入,不停翻搅弦知音的舌,却又没有深入的侵略他。温柔的吻,总是醉人。但当弦知音睁开眼,看到吻他的人是秋宇时,他又会清醒过来。
在他心中,秋宇是他的学生,最好的学生。
弦知音的喉结动了动,发出一声轻叹,化在秋宇的吻中。这声叹息落在秋宇耳中,便如动情的喘息。秋宇顺势抬起弦知音的腿,将性器抵在弦知音的甬道口。弦知音倏地一惊,将头扭开,秋宇的吻滑过弦知音的唇角脸颊,直到耳畔。秋宇便顺势咬住他的耳垂,含在嘴中。调整性器,对准弦知音的甬道。
秋宇!住手!
秋宇腰一沉,性器长驱直入。
啊
弦知音一声低喘。甬道头一回接纳天乾的性器,不由传来撕裂的痛楚。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心。弦知音再也唤不回那个宁和温恭的秋宇了。
秋宇啊
弦知音哀叹一声。秋宇柔声抚慰他:老师何必感叹?我就是我。从前敬爱老师,往后会更加敬爱老师。
说着,秋宇往前一顶,性器入得更深,抵到弦知音的敏感处。弦知音不由呻吟起来。秋宇暂顿了动作,不住地啄吻他的耳垂。弦知音想躲开,却被秋宇抱得紧紧的,无处可躲。
性器在甬道内缓慢地磨动,慢慢研磨出更多的淫水。秋宇提起性器,尖端的伞头反复蹭着弦知音甬道上的肉芽,每一下都是至极的快感。可这快感越是强烈,弦知音便越是难过。他挣扎着、抖动着。秋宇抱他越紧,他的挣扎越强烈。秋宇一边亲吻他的头发,一边动起腰身,把性器狠狠顶入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
唔~
弦知音一声轻吟,腰都酥了半截,身子也软了下来。秋宇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让性器入得更深。性器突破甬道,刀一般插入了打开的腔口。
唔
弦知音低吟着,秋宇却在他耳边问:老师,从前你发情的时候,是用抑制的药物,还是让别人为你临时处理呢?
弦知音闭上了眼,隐忍住喘息,无声地抵抗秋宇的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