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宁正功力深厚的善和出声对宁正夸赞道。
“阿弥陀佛,施主的功力真是深厚无比,竟能一掌在铜铸的炉足上留下如此深的掌痕!本寺内恐怕只有修炼了韦陀掌的方丈师兄才能如同施主一般,贫僧本以为施主过于自负,不想倒是贫僧见识过于浅薄了!”
听到善和的夸赞宁正尴尬无比。
他不仅在佛门圣地妄动拳脚,更是对这大雄宝殿前的香炉来了一下,
这一掌下来他若是不拿些钱财出来,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宁正才一脸歉意的说道。
“咳咳,善和大师实属抱歉,小子刚突有所悟,没忍住在这佛门圣地乱动拳脚,还望大师不要怪罪。这香炉因小子而损,小子愿出白银百两以表歉意。”
自从善和当上监寺还是第一次有人布施千两白银,
他没想到宁正因为一个意外又打算出百两白银,没打算继续坑宁正的善和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虽说大雄宝殿前的香炉算得上金陵寺的脸面,但宁正打的地方毕竟是炉足这种没人关注的地方。
在善和看来有了这个深深的掌痕,说不定还能促使寺里的僧人勤加习武。
不过宁正既然说出了掏钱,善和也没有故作清高的说不要。
此时此刻善和表示只能用更贴心的服务来回馈今年金陵寺的“榜一大哥”。
询问过宁正身体是否有恙,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善和就带着三人向着塔林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塔林建筑越少,等四人到达塔林的时候,四周早就被一颗颗高大的树木所掩盖。
整片清幽的塔林内,陪伴一座座石塔的便只有不时会响起的虫鸣鸟叫。
塔林内的石塔高低不一样式各异,
每路过一座七级大石塔,身为监寺兼知客的善和都会对三人讲述一些石塔主人生前的一些故事。
百来年的时光,还不足以让人忘记关于他们的一切,
善和每次说起那些高僧大德时,除了带着尊敬和钦佩外,还带着深深的羡慕。
人活一世,很少有人无欲无求;
年逾半百的善和从记事起就在寺里当和尚,而这一当就是五十年,
五十年的吃斋念佛,让善和成了一名合格的僧人,但他也仅仅是一名合格的僧人。
比起他的师兄善莲,善和的佛法修为差了很多,
如果说善莲死后能在这塔林中立下一座新的七级大石塔,那他或许只能立下一座三、五层的小石塔。
当了监寺和知客,使得善和整日与柴米油盐打交道,
知道自己在佛法一途难有开悟的一天,也就令善和把希望放到了兴盛金陵寺上。
可惜没赶上好时候的善和不光没有看到金陵寺的兴盛,反而见证了金陵寺从衰败到更加衰败的过程。
这就使得想在塔林内留下一段佳话的善和,越来越羡慕这些早就在塔林内立下了七层大石塔的高僧大德们。
手快速的捻着佛珠,表示着善和心中的不平静。
善于察言观色的宁正很快便发现了善和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