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刚才棒梗都做了那种畜生事情了,怎么没有见到你们声讨贾家,反倒是现在知道心疼了。”
陆宁撇撇嘴,阴阳怪气的埋汰道。
“不是,陆宁,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提我家棒梗。”
“我家棒梗打小就尊老爱幼,要不是吃了你家的不知名糖果,又怎么可能会犯错?”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看着脸色苍白的棒梗,心疼不已,这要吃多少窝窝头才能够恢复元气啊。
“呵呵,贾张氏你可真是典,棒梗去我家偷盗只字不提,更别提,我家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糖果,这完全就是棒梗为了自身禽兽行为的辩解之语。”
陆宁打死都不承认,每天让木头傀儡做药的事情。
这要是承认了,以后肯定麻烦不断,还是一口咬定是棒梗胡言乱语来的安全且简单。
“一大爷,我觉得吧,陆宁说的话在理,聋老太太要是还活着,肯定举双手双脚赞同。”
许大茂从衣兜里掏出些许瓜子,一边嗑,一边声援陆宁。
倒不是跟陆宁关系有多么好。
完全是为了埋汰傻柱,叫你丫的平时有事没事的就踹他下三路,现在有机会使绊子,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见缝插针的本事,许大茂可是轻车熟路。
“是呀,聋老太太生前为国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死后也一定不希望成为一个无用之人,我赞同聋老太太成为大体老师。”
娄晓娥夫唱妇随,同样从裤兜里,掏出一叠瓜子,高高兴兴的嗑着。
因为资本家大小姐的身份,自从嫁给许大茂,平时就没少被聋老太太说三道四。
心里一直积攒着怨气,现在好了,正好可以报复一二,岂不美哉。
“不,我不同意。”
傻柱伸长了脖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打死都不愿意见到聋老太太死后还要受苦。
“既然你们不愿意,咱们又达不成统一的意见,那还是让官家来定夺吧。”
“只是,官家来人后,要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将棒梗的禽兽行径给说出来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陆宁几乎是明着威胁了。
知道拿捏了棒梗,就等于拿捏了秦淮茹,拿捏了秦淮茹,就拿捏了傻柱,拿捏了傻柱就拿捏了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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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环套一环。
一个也别想脱身。
“柱子,我求求你了,你就答应了他吧。”
“棒梗还小,还受此大罪,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不能失去棒梗啊。”
“呜呜呜……秦姐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帮助秦姐的,对不对?!”
秦淮茹瞬间明了,为了棒梗的安危,立马跑到了傻柱的跟前,哭的梨花带雨,希望柱子能够同意陆宁的要求,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要是在坚持下去,棒梗的威胁,也就多一份。
至于聋老太太会有什么遭遇,与她何干,秦淮茹才不关心呢。
“秦姐,那……那好吧。”
傻柱望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秦姐,那是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