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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第1页)

看吧,作得好死。多俊的媳妇儿,说没就他妈没了。方默时不时地就有意无意地往那边看,许鸢却目不斜视,笔直地坐在座位上,认真听着台上的主持人讲话。方默不经意地灌着酒,一杯接一杯,心里像小溪涨了潮,哗啦啦流淌,吵着要流入海洋,想浪。可浪不起来的方默不敢公开惹许鸢,只能怂巴巴地喝酒。他喝到眼神都有些飘忽了,手腕忽地被人拽住。余漆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这么多人在呢,方小爷,您能注意点形象吗?总经理失恋伤肾的样子被拍到,是要让无良媒体编造花边新闻吗?”方默看向他,目光游离。还白月光呢,坐老子旁边大半天,我他妈都没发现这么个人!方默趁着酒劲,内心痛苦地谴责自己,你玩儿屁替身啊!余漆是典型的富二代,又持股,所以跟他坐在一起。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方默情窦初开那几年,被余漆诱拐着看了错误的小片片,导致他俩齐齐钢板变弯。因为父母疏于陪伴,方默打小就缄默,而余漆贼皮,带着他四处撒野,让他体会到不少童年乐趣,后来更阴差阳错引他上了弯弯的路,方默就误以为这就是爱情。而余漆根本对他不来电,弯成蚊香了对着他也只是真·兄弟情。方默傻不拉叽地就以为自己失恋了。后头遇到许鸢,那种强有力的心动把方默砸得七荤八素,他既爱慕人家,却又不知情意从何而起。那种心动的感觉与日俱增,方默只好凭着那些年余漆用来荼毒他的错误书籍,找到一个拙劣的解释:替身效应。余漆个傻逼还在那里哔哔,方默气得想揍人。方默久居上位,该磨出更为内敛稳重的性子,但实际上他的性格不仅比少年时复杂了许多,也暴躁了许多。不动声色的暴躁。方默笑了下,放下酒杯,把手搭上余漆的肩,凑近他低声说了句:“我乐意。不如你陪我演一出花边新闻?”说完他缓缓抬眸,瞥了眼不远处的宋隐。可惜方默还是受余漆荼毒太重,那些乱七八糟的霸总文渣滓依旧残留在他脑海,现在这种奇怪又幼稚的报复,全是后遗症。宋隐无奈地冲他点点头,毫不在意。只余漆跟方默脑回路一致,毕竟是受过同样的荼毒的人。他用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演技把一杯酒弄倒在方默裤子上,装模作样地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方默只得起身,去换身衣服。却不料,本以为一心只顾台上种种的许鸢,把一切都看到了眼里。换了一套versace同系列西装,方默自以为这就是情侣装,回来了之后却发现许鸢不见了。慈善拍卖和捐款仪式都差不多结束了,后头的拍照,去不去都没关系。许鸢,走了么?方默心凉了半截,也低调跟高层同事打声招呼,自己先回家了。司机开车很稳,速度也不快。刚出了会场没多远,方默就看到走在旁边人行道上的许鸢。他穿得那么扎眼,又是万众瞩目的泳坛明星,却不开车,独自走在阴暗的路上。方默只觉得钻心的疼。他下了车,叫司机先走,自己默不作声地跟在许鸢后头。其实他特别想走近许鸢,去抱抱他。可是,他没有任何立场做这件事。两个人一起走了一路,旁边的人越来越少,四周越来越安静,路灯也像是特意被调暗,应和着两人孤寂的身影。许鸢却突然止住了脚步。方默只愣了一秒,就快步走了过去。他抬起手,似乎想要碰碰许鸢,伸到半空中又落下。许鸢的背影十分瘦削,几乎不像个运动员。夜风很凉。方默没吭声,只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许鸢轻轻披上。许鸢转过身来,昏暗的路灯只照亮他柔顺的发顶。眼睛、鼻梁和嘴唇,都隐在阴影里。许鸢难过极了,可他不知道说什么。但许鸢从来不会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姿态让自己难堪,他轻声说:“余漆,似乎不喜欢你。“方默离他更近了些,看着他的眼睛说:“宝贝儿,我不喜欢他。“许鸢本来还要劝他几句别太执着,听到他这样说,又把话吞了下去。方默是不是以为,那头亏了,这头便要赚回来?许鸢难得小心眼儿了一回,认定方默便是生意人心理,只想稳赚不赔罢了。他动了动嘴唇,僵硬地说着:“请不要这样叫我。”方默的心往下坠,他闭了闭眼又柔声道:“小鸢,不是你想的那样。”方默伸手去拉许鸢的手,许鸢躲了躲,还是被方默不容拒绝地握住了。他诚恳地看着许鸢说:“我不爱他。那个屋子所代表的一切,是我少年时犯的糊涂,只是毫无意义的情感宣泄。我当时什么也不懂。“许鸢没吭声,方默便抓起他的手,轻轻地吻了下他的手指:“小鸢,你信我。”沉默了半晌,许鸢推开他,微笑起来:“演员拍完一部戏后,应当抽身而退。三流演员才会,戏内外不分。“一时间,方默脸上血色尽褪。作者有话要说:摸鱼。许鸢带着笑继续往前走,一步又一步,稳稳当当、冷静自持。方默站在原地,被酒精刺激的大脑想着:为什么会这样?许鸢越走越远,身影几乎隐没到黑暗中,方默觉得自己快看不清他了。方默只觉心底一阵空虚,他凭着一腔冲动便追了上去,他捏着许鸢的手腕,他几乎气得发疯:“我没有跟你逢场作戏。”他掏心掏肺:“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发自内心。”“我承认我那时不了解自己的本心。可我从未故意编着好听的话来哄你。”方默砸向自己的心脏:“这里。一直是它在同你对话。”许鸢看了他一会儿,眼神里闪动着悲悯的神色。他慢慢地开了口:“然后呢?”这样的问题真让人进退维谷。方默后退半步,定定地看着他,他恳切地说着:“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许鸢没有讲话。这时候的夜很黑,从旁边的江面上吹来一阵冷风,许鸢觉得眼珠也是凉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豁达。许鸢弯起嘴角:“那天我从那里带你回去,我背着你走了楼梯。方默,你知不知道你很重的?“方默动了动嘴唇,心里开始慌乱,许鸢的语气过于云淡风轻。许鸢垂下睫毛,嘴边仍泛着一点笑意:“我一共走了一百零八级楼梯。“他是真的豁达。那个晚上,他不也轻巧地拿起润滑剂对着方默笑么?在心如刀割以后。他记得方默在自己背上的重量,也记得后背贴着他身体的温度,更不会忘,万箭穿心的痛苦。许鸢那时候,状似不经意地泼起来许小印的洗澡水。那甜甜的儿童沐浴露味道里,他依旧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味道不怎么样的。许鸢抬眸:“但是我不想再走了。累。”风声格外清晰,在耳边擦过,呼啦呼啦。四目相对,不知道是哪种情愫在暗流涌动。方默一点点靠近他,一点点地捏住他的衣角,在他挣脱之前用力地搂住了他。方默紧紧地搂着许鸢,贴着他的耳朵,热流淌进他耳朵里:“不许。”许鸢吃惊。方默的左臂牢牢地箍着许鸢的腰,他抬起右手,轻柔地捧住许鸢的后脑:“不累的。我来追你,我不叫你受累。“许鸢沉默了数秒,便抬起手,推开了方默。方默巴巴地看着他,说着:“我只要你!我愿意追,多远都可以,你别不要我。”许鸢没见过方默这样。从没有。他爱方默,爱他那副精致贵气的样子,爱他游刃有余地处理工作的样子,爱他低沉的嗓音,爱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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