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煐欣慰自己能帮到林珺,但也担心林珺此去危险重重。
正翻来覆去,不得解法。
忽听得窗外有响动,似乎是什么人过去了。
?
不可能吧,这可是皇宫,谁敢鬼鬼祟祟。
宇文煐警惕了一秒,随后继续陷入了自己的无解的烦恼中。
下一秒,屋内便多了个黑衣人。
“这可怎么是好呢……啊!”
宇文煐嘀咕着猝不及防看到床边站着的黑衣人,吓得当即尖叫。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大喊出声就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宇文煐瞪大眼,呜呜嗯嗯个不停,摆明了在用眼神问候黑衣人一家。
“殿下,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闪着寒芒的匕首冷冷抵在宇文煐脖间,“您要是大喊大叫,就尽管试试是您的嘴快还是在下的刀快。”
宇文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匕首看起来就很锋利的样子,就这么鲁莽的架在脖子上,总给她一种呼吸都能划破肌肤的错觉。
“林珺往哪去了?”黑衣人解开了她的穴位,开门见山。
“是你!”宇文煐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跑掉的刺客!”
黑衣人,“……”
“殿下,回答我的问题。”黑衣人用力将匕首往宇文煐脖子上按了几分,“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你……你做梦!”宇文煐哆哆嗦嗦恐吓,“我可是公主,我父皇是皇帝,我母后是皇后,我哥哥是太子,你今日杀我,来日必被扒皮抽筋,凌迟而死。”
完了还不够,“珺儿一样,你要是动珺儿,一定不得好死。”
“还挺讲义气。”黑衣人冷笑一声,“就是不知道你扛得住我几刀~”
他不是开玩笑,宇文煐感觉自己又动不了了,因此更清晰的感受到刀尖穿破皮肉的痛苦。
浓重的血腥味在寝殿内蔓延开来,宇文煐疼得想死,嘴唇不受控制的抖动,连眼珠子都使上了力都无济于事。
“何必呢?”黑衣人的刀依旧在寸寸刺入宇文煐的身体,“我并不是杀林珺的刺客,也不是要害她,真正害她的人是殿下你啊。”
“青黄山全是亡命之徒,穷凶极恶,林珺一个人出城就是在找死。”黑衣人一边做的要人命的事情,一边语气温和循循善诱,“殿下好心帮她,有没有想过其实是害了她?”
或许是痛狠了,宇文煐关键时刻长了脑子,“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黑衣人避而不答,“殿下不用管我是谁,您只需要问自己,想不想下次见到林珺的时候她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不想你最好就告诉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有选择,不是吗?”
林珺既然求到宇文煐头上,就是不想让宇文煜和林相知道她的行踪,宇文煐讲义气,肯定也不想把人送走了之后背地里坑人。
“好,我相信你。”宇文煐眼泪都流出来了,似是痛到忍受不住。
黑衣人这才收手,“殿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