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眸子一寒,瞪她,何以纯也不甘示弱回瞪着。
僵持中,最后秦毅把瞪酸的眼睛一移,站起身走到衣橱给她找了套衣服。
何以纯一看情形连忙反抗,气嚷嚷的任性道:“我说了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秦毅懒得理她,找全了后把灯一关直接给她穿上。
何以纯反抗:“不许碰我,你走开……啊……疼……”
秦毅任她打自己,不动如山的给她套上睡衣:“活该!别乱动!”
穿完上衣穿内裤,这次何以纯则放软了声调,声线柔柔嚅嚅:“秦毅……”
“嗯?”
“我……”最后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
秦毅蹙眉:“什么?”
“我……”何以纯红着脸重复一遍,可声音还是和蚊子一样细。
秦毅皱眉:“大声点!”
“我来例假了,内裤要贴卫生棉!”何以纯涨红着脸怒道,都有些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秦毅这下总算听清楚了,沉默片刻,才点头:“……明白!”
找到卫生棉后秦毅热着脸直接扔给她自己贴,何以纯贴完卫生棉后想要自己穿却又被秦毅热着脸抢过去。
穿内裤的过程尴尬,秦毅全身崩紧,呼吸不稳,而何以纯全程都是把枕头压住自己的脸装尸体。
最后,衣服穿好了,何以纯和秦毅全身都出了一身热汗,并且心跳加快。
一个是因为尴尬加紧张,一个是因为紧张加尴尬!
考虑到何以纯目前动不了,秦毅只好出去请蒋爷爷过来一趟。
等秦毅一走,何以纯躺在床上哀嚎连连,今天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半个小时后
“疼吗?”蒋爷爷在她的膝盖处轻按两下,问道。
“嘶……疼!”何以纯蹙眉点头。
何以纯的皮肤本就白皙,膝盖处一片红肿,和其它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蒋爷爷又按了一下确认肿的位置,确认位置后老人家目光稍带责备:“丫头,你到底怎么摔的?”
何以纯讪讪一笑:“不小心……从台阶摔下来的。”
不小心?
蒋爷爷闻言,看向秦毅的目光严厉,目光移动他嘴巴的淤青更是心思揣测,浑厚的声线充满责备:“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居然让老婆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
“蒋爷爷,这事的确我有责任,她……伤得很严重吗?”秦毅坦诚直视他严厉苛责的目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