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纯看着季雪,目光渐寒,耳边的话听得有些反感。转着自己手上的婚戒,话里有话道:“季小姐人长得美,连哭的时候都这么美,只不过我才刚出院你就迫不急待的来找我说这破事,季小姐是真心来看我呢还是想看看我和秦毅有没有离婚?。”
季雪一时神色尴尬:“我……并没有恶意。”她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想喝口水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却不料到手一松,杯子不慎从手中滑下来。
砰!
秦毅在楼上听到动静后挂掉电话走出书房。
楼下,何以纯依旧从容的坐在沙发上,季雪则是蹲在地上收拾着一地的碎玻璃,眼眶微红,不停的对何以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回事?”秦毅疾步走到季雪面前拉起她,眼神却瞪着何以纯。
这是什么眼神,何以纯蹙眉怒道:“你瞪我干嘛?”
季雪连忙说:“阿毅你别误会是我自己不小心。”说罢转身对何以纯说:“何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以纯还有些莫名其妙,可当季雪一离开,秦毅目光狠戾的瞪着她说了一句:“何以纯,你……真是好样的!”便开车追季雪后,她顿时明白过来。
靠,那人什么智商,这种伎俩也会上当?
秦毅将车子挡在季雪的车子前面使她不得不猛然刹车。
她愣愣看着从车上下来朝他走过来的秦毅,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打开车门,用力抱住他。
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是不一样,连住的别墅也大得过份!
何以纯打从进了别墅心中就开始不断不满的嘀咕着。
瞧瞧这墙刷的,瞧瞧这吊灯大的,瞧瞧这沙发长的,瞧瞧这大得可以当房间的厨房和浴室……
啧啧啧!何以纯一脸不屑的摇头,一脸不屑地蹲马桶解决生理问题,再一脸不屑地走出浴室,不屑的打开卧室,对着墙上的婚纱照发呆,这照片拍得真丑。
她嫌碍眼的把婚纱照搬下来,然后一脸鄙视的进了厨房,一脸轻视地打开冰箱,扫了一遍冰箱后,然后一脸藐视地拿出几瓶啤酒,坐在银灰色的皮制太妃椅沙发上喝着酒。
把她这个合法老婆攥在这里自己却去哄别人的女人?
秦毅,你真是够下作够无耻!
何以纯越想越恼火,在房子里这里翻翻那里转转,最后坐在吧台前随便拿起一瓶红酒打开后就往嘴里送,冰冰凉凉又带着微麻香醇的液体一进喉咙,她才觉得浑身舒畅。
简言打来的时候何以纯已经有些醉了,“喂?”
“你声音怎么这样,喝酒了?”简言忧声问。
何以纯喝得满脸通红,听到简言的声音有些孩子气的埋怨:“你不是说要来接我嘛?”
“谁叫你告诉秦毅自己在李旭那?你活该。”简言反将一军。
何以纯一脸无辜的皱眉梢:“不对,是李旭告的蜜,我找他算账去。”
“哎呀行啦,人家一个外人本身就没做错,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去签离婚协议吗?怎么后来又离不成了?”
何以纯说起这个就想起秦毅在律师楼吃憋的样子,不由笑出声:“因为我提了一个他不能接受的要求。”
简言挂掉电话,有些幸灾乐祸地对叶安然说:“看来失忆对何以纯来说倒像投胎转世了。”
“什么意思?”叶安然愣愣,没反应过来。
简言拿起手机拨通秘书的电话,只笑不答,待秘书的电话接通她神情严肃的吩附道;“帮我查一下秦氏集团秦董事长的联系方式。”
叶安然好奇地问:“你难道想通知以纯的公公”
简言笑了笑:“你觉得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