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趴在江浠的背上:“我一直都等着呢,早上和你一起做运动这件事,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江浠现在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太情愿的陪着余枫做了一场运动,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他不是没有反应。
余枫亲了亲江浠的肩头:“我抱你去洗澡。”
江浠闭着眼睛轻哼一声,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枫替自己和江浠请了两天假,说什么江浠被狗咬了,自己要陪着他打狂犬疫苗照顾他。
江浠睡得很沉,足足睡了一天才慢慢醒来,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嗓子疼的厉害。
余枫扶起他,端着水杯递在他嘴边:“把药吃了,喝口水吧。”
江浠闭着眼睛吞下药,连苦味都感觉不到了,喝了几口水后才感觉嗓子好多了,就又躺下睡了许久。
隐约间感觉有人一直搂着他,给他擦汗,量体温。
江浠往那人怀里凑了凑,有泪从眼角留下:“妈。”
余枫愣了愣,将江浠头上的降温贴撕下来试了试温度,忙活到大半夜,好在是退烧了,看来以后还是克制点的好。
两天后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江浠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满脸憔悴的走进了班门口。
王喆看了他一眼,明显被吓了一跳:“你不是被狗咬了吗?怎么会这么憔悴,你不是被感染了吧。”
江浠很是头晕,哑着嗓子道:“我么时候被狗咬了,我就是发烧了而已。”
王喆又看了看他浓重的黑眼圈:“你这是烧到多少度啊,嘴上能烧那么大一个泡!”
江浠抬手碰了碰嘴上结痂的地方,挑眉带着些许威胁语调:“老子乐意,你管我!”
王喆看着面前连装横都力不从心的人,都有些心疼面前的人了:“那余枫说。。。。”
说余枫余枫到,余枫搂过江浠,让江浠靠在自己身上:“走吧,我扶你坐下。”
江浠困的厉害,也懒得去追问这些,趴在桌子上就睡起了大觉。
王琳琳很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刚想要拍江浠,就被前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盯着江浠的余枫给拦下了:“有事?”
王琳琳看着护夫心切的余枫:“这不是下周五要举行歌咏比赛嘛,也是时候启用最后一排的学生了,听说江浠会弹钢琴,就想来问问他有没有兴趣。”
余枫想了想,江浠家的另一个房间里除了满墙的画以为确实摆了架钢琴。
王琳琳见缝插针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也可以把中间那段独唱的也。。。。。”
余枫看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他感冒了,嗓子哑了。”
王琳琳挠了挠头:“这样啊,那独唱我再找找人吧,你知道江浠和班里的谁相处的比较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