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日玩的杀人游戏都提不起兴致。
他活了快三十年,生来就是穷凶极恶,注定是血雨腥风。
向来是他杀人,还从没有被人救过。
可就是被人救了。
松醉霖视线转到卧室,里面躺着重伤的掩空来。
他有些烦躁。
杀人者天生的敏锐性告诉他,那个女人靠近不得。
前进或者后退,都有可能是万丈深渊。
松醉霖在思考人生方向的时候,令他思考的女人却在盘算着找其他男人。
瞿东向这几日养的不错,她捏着心魔给她的符咒,在纠结是不是要招人前来帮忙。
虽说狗咬狗的戏码,瞿东向挺乐意看到。
可是心魔生来邪性,她控制不住。万一横生枝节,有个死伤,她连倒带的机会也没有。
但是很快有人给她送来了这个机会。
这日只有步西归一人在。
笛安那里来了一大批军火,可是出了问题,非要笛安出面解决。
笛安一走,零翌自然跟着离开。望帆远长时间不回宫里,也必须回去露面。
燃坤自从走后没在来过,据说最近再办什么海上盛宴,美女云集,大有重回以往风流潇洒的日子。
步西归难得白日没有出门办公,或者从他那变态的好感度日趋攀升的时候,瞿东向就知道他在等这么一天,或者做了手脚有这么一天。
步西归进入房间的时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可是他却偏偏将神情隐在光影下唯一的晦暗中。
瞿东向伸出手,敞开怀抱等着他上前的拥抱。脑海中是系统不断喊叫的起伏值。
最终步西归跨前,瞿东向被拦腰扣紧在他怀着,整个人都被压陷在床里。
不容反抗,瞿东向被压制的无法动弹,只有被迫迎接步西归凶狠的索吻。
军人手劲大,勇猛刚健。
床上能够刻意的表现出柔情。而更多的藏不住的霸气。犹如战场之上,前进冲刺。
果敢、无谓、也勇于面对挑战。
最终指数停在两百,卡在生死的界限,最终情感战胜病态,勉强恢复些许理智。
深吻之后,步西归喘着气,他压抑的很艰难,俯看身下的瞿东向,开口道:东向,你知道吗?我还是觉得你死的那段时间属于我。
瞿东向想抬手揉揉步西归眉间露出的挣扎之色。可是手脚都受困,被步西归牢牢锁住。
她唯有开口,柔声细语,带着十二分的虔诚:西归,我想吻吻你。好吗?
好,为什么不好。
步西归柔和了些许表情,他再一次擒住了瞿东向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