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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鬼……&rdo;妙妙凭借十年见鬼经验，得出了结论，&ldo;已经变鬼了？！&rdo;

看来是死透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不是鬼影？！

妙妙虽然没问过鬼他们死后会经过几个阶段，但凭借她这些年看到的，她心里多少能判断出，人刚死化鬼时，只会是鬼影的形态，就跟她家里的那些鬼房客们一样，时间长了，或者出现什么契机了，才会慢慢成为实体，身体看得见摸得着。尽管普通人依然看不见有了身体的鬼，但对于妙妙这些阴阳眼，如果手边没有镜子，他们很难判断有身体的这些，是人还是鬼。

妙妙惊呆了。

&ldo;难道卓忘言原本就是鬼？&rdo;

可，自己昨天还和卓忘言出席了婚礼，虽然婚宴上她没有注意到卓忘言在哪里，但一起进门时，卓忘言接过新人家长送来的喜糖，剥开一个尝了。

如果是鬼的话，根本不会有人看到他，也不会给他递喜糖，他也根本不可能吃掉那块糖吧？

而且林警官也跟他搭话了……林警官能看到的！

卷发女鬼飘了进来。

&ldo;被你发现了。&rdo;她说，&ldo;心情如何？&rdo;

苏妙转过脸，表情僵硬。

&ldo;……他是个什么东西？&rdo;苏妙道，&ldo;他是鬼吗？&rdo;

&ldo;是啊。&rdo;

&ldo;也就是说……他一直是鬼？&rdo;

&ldo;没错，一直是。&rdo;

&ldo;可我带着他出去，别人也能看到他……所以他到底是人是鬼？&rdo;苏妙没见过这种情况，她多年的见鬼经历并不能解释这个现象。

&ldo;你一直没问过，我们也没说。&rdo;卷发女鬼道，&ldo;从个体来说，鬼有三化，一化就是人化鬼影，限制颇多，法务部来抓的时候，你只能藏。二化就是鬼影化身，有了身体就可以用工具作战，阴兵听过吗？就是指二化的鬼，这个时候就能和法务部抗衡。&rdo;

&ldo;三化就是化肉身，和人一样。&rdo;卷发女鬼道，&ldo;这是鬼的三化。到底什么时候化，也有个体差异，也要看天意。心性不坚，不疯不癫，运气不好的，基本上没办法二化，更别提三化。。&rdo;

&ldo;他是三化？&rdo;

&ldo;他不是。&rdo;卷发女鬼看着床上的卓忘言说道，&ldo;你现在看见的是二化，毕竟镜子里你看不到他。而且……我刚刚说的这些只是普通规则，在他身上可能也不适用。有一点你要知道，他要是醒过来，就能化出真实的人身，有温度有呼吸，可能完全不会受限制，你可以把他当作真实的人。&rdo;

&ldo;……&rdo;苏妙道，&ldo;这不就是逆天的本领吗？！那做鬼太好了有没有！死了跟复活有什么差别？！&rdo;

&ldo;只有活人会说做鬼好。&rdo;卷发女鬼嘲讽道。

苏妙：&ldo;你的意思是，卓忘言是鬼，但他平时化人身伪装成活人来见我，现在这样可能是出了差错，或者在充电，所以暂时是鬼身的状态……&rdo;

苏妙沉吟道：&ldo;那他来头不小啊？！连死都是实心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