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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义哥低垂着头,都抬不起来,脸红得像只苹果,程卫就面带笑容的看着他,这才叫进展嘛,之前他慈父般的关爱只能算拉近关系,这次义哥受伤,他能确定,义哥开始对他有感觉了。修养到第八日,义哥终于可以去学堂了,虽然身上的伤痕还有些青紫,却是无大碍了。程卫撤掉常年侍候他的下人,改义哥专门帖身侍候他。义哥立即出声抗意:“程老爷,我是程府的门客,不是下人……”程卫一挑眉,不悦。义哥马上改口:“椿哥,我是门客,当初说好了的。”程卫笑道:“我不是拿你当下人,你不用端茶递水,也不用洗衣叠被,以后夜间内房的工作就交给你,还有我沐浴更衣的时候,别人也不用进来侍伺了,都交给你来做。”义哥的脸又红了,心跳加快起来,默默低头应了。从此后,夜间,义哥只要听到程卫呼唤,都要下床扶他起来撒尿,程卫大老爷什么也不用做,义哥要替他扶住下面那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不能撒到尿桶外面去了。程卫沐浴的时候义哥要在旁边替他挫背,程卫有专门的房间沐浴,圆形青瓷石子砌成池子,热水直接倒在池子里,程卫就这么泡在里面,义哥蹲在地上替他挫背,不顺手。程卫就让他也下池子泡着,一来方便挫背,二来义哥也顺便洗了澡。义哥泡了两次,觉得这些富人就是会享受,泡着太舒服了,他也能沾着程卫的光顺便泡泡也挺好的。程卫泡澡时,初时很规矩,这也是一种试探的过程,例如他只让义哥替他挫背,过几次,他就提出让义哥替他按摩,再过几次又让义哥替他挫洗全身,挫洗到那处不可描术的地方,就让义哥帮他,然后用毛巾遮挡着。义哥在水气中涨红了脸,程卫又伸手去帮助小蚕蛹变成大蚕蛹,直到交待出来,俩人都很快乐,然后目光对视,再笑出来。少年人心浮气燥,反复几次后,就上了心思,后来程卫又伏身替他口,义哥初次感受,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受,这般有钱有势的大老爷,居然要替他做这种事。他也学着替程卫口,最初是不习惯的,嘴巴都酸痛了,喉咙也被顶得很疼,但看到程卫交待出来很爽快的感觉,他又觉得再累也值得,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只要对方高兴,自己也高兴。这段日子就像温水里的青蛙。义哥渐渐适应了与程卫赤身相对而毫无顾忌,做近身侍候的工作,真的做得挺乐意的。俩人的关系瞒不过身边最近的人,管家老五已然查觉,但作为老辣的管家,当初老太爷重用他不是没有道理的。管家老五已确定了小公子并非老爷的私生子身份,他看出来了,小公子是老爷的男宠。他怎么就相信小公子真的十五岁了呢!?穷人家的孩子都习惯往小了登记年龄,他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是老爷的儿子。原来老爷对小公子的这种宠爱,并不是慈父般的关怀,而是男宠般的关爱。转眼间,义哥已来程府半年了。自上个月被大哥暴打一顿,义哥再也没回过狗尾巷,但他还是有托小卷毛帮忙送些吃的,吃的糕点还是从狗洞子里顺出去的,偶尔继续顺点东西出去换钱,都是托小卷毛偷偷拿给鸡姐,他不想见大哥,对鸡姐还是很牵挂的。通过小卷毛来程府给义哥带话,义哥知道大哥的那桩亲事肯定是泡汤了,鸡姐根本拿不出这笔可观的聘礼,也不知鸡姐给说了哪家女子,也不知聘礼需要多少,义哥压根不想再替大哥出这笔聘礼的钱。那日,程卫出长安城谈一笔比较重要的生意,往返需花费三日时间。临走之前,程卫反复交待过学业,说待他回来要考试,一但考试通过,就能跟着他学做生意。义哥听了双眼放光,离上次考试这么久了,他一直埋头学习,这次肯定能考过的,太盼着能自己挣钱了。程卫的马车刚驶到城门口,就见对方生意老板来长安了,那人临时接到亲戚家中有急事,就赶来长安,顺便与程卫谈生意。既然不用出城,程卫寻了一处安静酒楼,俩家就生意上的问题达成一致协议,又签订契约,作揖告辞后分别离去。原本需要花费三日的功夫,当日就办完了。程卫也不急着回去,吩咐马车在街上逛逛,他想买些新奇的玩意带给义哥。突见街上驶来一骑黑马,正是他程府的人,那人是程卫派去跟着义哥的,自打上次义哥回狗尾巷被大哥暴打之后,程卫觉得只配一个马车夫不够,又加派了人手,而这人现在正朝他飞奔而来。那人见到程卫立即下马:“老爷,不好啦,今日晌午,小公子突然说要去狗尾巷,我们就跟着,然后,然后……”程卫眉头紧锁:“然后怎样!?”“然后小公子到狗尾巷逛了一圈就偷偷溜走了,奴才悄声跟在小公子身后,城郊已经等候了很多人,小公子像是发号司令的人,他们都埋伏在深草丛里,不知在等谁,那阵仗好像是要干件大事,奴才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就赶来通知老爷。”程卫赶紧将马上的车套取下来,将马牵出来,自己也单骑了一匹,与来者一起赶去城郊。义哥原本想老老实实待在程府专心啃三天书本,以应对三日后的考试,谁知上午程卫刚离开,小卷毛就过来带话,说那邹胖子今日单独出门,邹府的下人传的话,这次情报肯定是准确的。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不能错过,义哥吩咐小卷毛去喊人,他就借口要去狗尾巷,随后他偷换了衣裳,寻了机会偷偷溜走。小卷毛已经招呼了十多个半大的孩子在约定地点等他。义哥带着这群娃娃埋伏到城郊草丛里,静候着邹胖子。灰帖帽也带了一群二十多个衣衫褴褛的人前来支援,多数是半大孩子,还有妇孺和青年,这群人来后,也跟着伏到草丛里。除了义哥和狗尾巷的小伙伴,其余都是长安城的流民,因为皇帝常年征战,底层民众日子坚难,民不聊生之下,只好进了长安城当流民。流民问题一直是皇帝头痛的事,他们没有户藉,无法统计征兵,也无耕地,其实流民在家乡也是有耕地的,只是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进京做流民。长安城的流民大多居住在墙角,破庙,只求有挡雨之方寸地就能居住。官府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驱赶他们,他们就开始打游击战,敌走东,我躲西,后来官府也管不过来,只要流民不闹出大动静,乞讨也不会再被追赶。这些流民并非临时找来的,而是事先就与狗尾巷的孩子们商量好的,孩子们都知道这些流民的窝点在哪里,一但查实了邹胖子的动向,一声呼喊,全部都要赶来的。邹胖子是长安城大财主,靠赌场放高利贷起家,这个财主暴富后并不像别的富豪广施仁义经常施粥或接济穷人,反而以欺负穷人为乐趣。去年邹胖扬鞭抽打乞讨小孩子,将一人打死,两人打伤。有些识字或读过几本书的乞丐,就去官府告状,反被官吏以流民罪扣押收监。再后来,义哥他们几个锁定了那邹胖子,准备干一票大的,又买通了邹府的下人,就等一击既中。此时此刻,时机刚好,狗尾巷的孩子听说义哥已经带十余人埋伏好了,立刻跑到流民聚居地,当即又唤了二十多人前来。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这么多人,可见邹胖是得罪了多少穷人!?这应该只是讨厌邹胖的一部分人,还有大部分苦主不知道。因为来人太多,草丛里藏不下了,个子高的人坐到路边假装乞讨,其实乞讨原本就是他们平日干的事,根本不用假装。义哥和其余人等趴在路边草丛里,大家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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