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低垂着头,动作幅度很小很轻。
没怎么吃肉,倒是常常把小叉伸向那盘蔬菜沙拉。
吃饭的时候也很专注,小口品尝着生菜,苦苣,胡萝卜。
沈壑喝一口咖啡,笑着问他:“喜欢蔬菜?”白蔚点了点头,一抬头见沈壑盯着他看,耳朵尖有点红。
把嘴里的沙拉咽下去后才小声回答:“我最喜欢胡萝卜和生菜了!”沈壑心想这喜好倒真像只兔子。
没一会儿一盘沙拉快见底,沈壑问道:“再叫一份?”白蔚摇了摇头,颇有自制力,“水分太多的蔬菜不可以吃太多,会拉肚子的。”
刚修炼成人时白蔚就因贪嘴腹泻吃了不小的苦头,后来就学乖了。
连吃相也练习得越发雅观了,细嚼慢咽地,不再像当兔子那会儿囫囵急躁。
除了一盘沙拉,其余食物还剩大半。
白蔚问沈壑:“老板,您怎么不吃了呀?”沈壑坦言道:“我不太习惯吃早餐。”
沈壑早上通常只喝一杯咖啡,这些食物是专给白蔚准备的。
白蔚不由皱眉,面露担忧道:“不吃早餐怎么行呢!您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如果营养不够,身体会受不住的。”
白蔚稍急的语气没了平时的恭顺和尊敬,倒让沈壑有些诧异。
白蔚察觉自己的冒犯,慌乱地垂下了头,“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跟您讲话的……”沈壑笑而不答,抬起他的下巴。
叫白蔚毫无防备,突然低头吻他的唇。
不像为人那般温和,沈壑的吻带着侵略和占有的意味。
火热的舌探入白蔚的唇瓣,染了咖啡的气息,与白蔚唇齿间的余甜混杂在一起。
沈壑含住他湿软的舌尖,肆意地吸吮研磨。
亲密到能清楚听见彼此的呼吸,滋滋的水声和吞咽声。
白蔚的双眸浮上一层氤氲的水汽,心脏快要跳出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撰紧沈壑的西服。
背部明明未被抚摸,身体却似要化作一滩水,绵软无力。
“嗯……唔……”唾液自唇角流下,白蔚都像不曾知觉,涣散失焦的目光懵懂却勾人。
沈壑唇角的弧度不由加深,好心地将其舔入自己口中。
“笃笃——”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缠绵而悠长的亲吻。
白蔚呼呼地喘息着,脑袋一片混沌。
舌尖仍半露在唇外,失神地望着沈壑,似在无声询问为什,整文管理壹六九八四四八五七。么不亲了。
沈壑用指尖轻按,气声安抚道:“乖,收回去。”
白蔚才回过神,羞得脸颊通红,立刻收回舌头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