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咬着唇羞耻的不肯出声。
裴焚双眸微眯,猛的俯身。
“我……是夫君的。”黑暗中姑娘早已泣不成声,那虎狼忒不要脸,一句话便令慕苦苦绞尽脑汁。
“谁是谁的?”
“我,是你的。”
“你是谁,我又是谁?”
“苦苦是夫君的。”
“夫君是谁?”
“呜呜呜不要了……”
“敢不要夫君?!”
“苦苦是裴焚的。”
“还找不找奸夫?”
“不敢了……”
“嗯?不敢?”
“不找了呜呜……我没有!”
女孩细碎的哭声委屈极了,羞的想钻进水里躲起来,她没有找过奸夫,她做不出来这种事的,起码在她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裴焚舔了舔唇,眸底浮起肆虐的笑,苦瓜儿不知道呢,她正在与奸夫翻覆云雨共赴污山呢。(注:小孩别瞎学成语。)
能当她的奸夫,何其有幸。
佳偶翻金鳞,鲛泣龙凤榻,未了鱼水难歇,娇吟慢捻融玉蜡。(注:小孩依旧别学。)
天将破晓,皇陵中长明灯晃动的烛光昼夜通明,也混淆了陵墓中人的时间感知。
许是在天刚亮时吧,精瘦高大的男人才潦草的披着干净的寝衣带着姑娘离开那处人工温泉,姑娘娇小,一块薄毯足以将人完全包裹住,只露出颗毛茸茸的后脑勺,慕苦苦自觉无颜见人,小脸都埋进裴焚胸口了。
两人相拥的影子随着无风而动的烛光摇曳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续写无尽缠绵。
像极了餍足的虎狼叼着余粮在找地方藏宝等待下一次拆吃。
女孩软软瘫在人怀里,男人雄武有力的胸膛和臂膀好似在向她述说往后都逃不掉了的事实。
慕苦苦觉得自己就像那藤上苦瓜其中之一,跟个什么食材一样被人在锅里翻覆煎炸随之拆吃入腹。
隐约记起那破泉水下有人烧火,竟觉得那胡思乱想更加形象了。
想起被裴焚威胁着与他口头签订的那些不平等条约莫名的委屈无助袭上心头,小人儿哭了哭颤了颤,一截藕臂滑出薄毯无力垂下。
宽厚的掌握着小人儿的纤腰,裴焚另一只大手捡起那只白净小手在掌心把玩,深邃的眸光无限柔情,仿佛要记住她手心的每一处纹印。
葱白玉指早被碾着每一处仔细洗干净了,完全看不出被他弄脏的痕迹。
女孩温热的呼吸铺在心口致命处,并非什么致命的武器,却很要命。
不知是泄入陵墓的阳光勾起了躁动,还是长明灯点燃了心底的浮火,一股无名之火悄无声息而迅捷无比自滚动的喉结涌至下腹。
裴焚垂眸盯着女孩耳后那对小字良久,最终无声无息无奈轻叹。
扶砚怎么没把仪式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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