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背后打了个冷战。
赵想容在事态失控前,止住自己的行为。
她坚定地看着苏昕,说:“苏昕,你可以抢走我男人,没事儿,送你了。但是,你不准拿你的狗眼来看我,也不准看许晗的祖母。你再看我们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她随后伸出手,鲜红的蔻丹点了点周津塬的胸口,“至于你,周津塬,我可怜你。”
她冷笑两声,猛地一推周津塬,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门口的冷风刮过来,外面的雪已经化了。
赵想容就像她来的时候一样,快步跑出医院门诊部,她没有哭,就是心特别慌。
她这种纣王般的个性,我行我素,从不在乎他人眼光。更不是那种别人骂她,她就非得奋发图,证明自己给别人看的性格。
但是,赵想容知道,她对周津塬,是真的上了心,付出大量精力和抛弃太多原则的婚姻。
想到周津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发现周津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以及到真的看到周津塬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是三段不同脉波的冲击。
赵想容招手打车,站在路边摇摇欲坠。她不知道去哪儿,但她知道自己得走了。
上了车之后,赵想容机械地报了自己杂志社大厦的名字。司机说路段有点堵,要不要上桥,但会绕路。赵想容才惊醒似的,她现在不需要上班。
正好有辆印着涂霆举着可乐的公交车路过,她就又报了另一个地址。
出租车很快就离开。
赵想容坐在车内,她有点后悔自己跑出来,那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应该再冲回去抓花苏昕的脸。
这时候,她的手机爆炸般地震。
二哥赵立森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那一段,非常惊喜地说:“豆豆,你在哪儿?赶紧过来,奉阳醒了。”
赵奉阳确实命硬。
他刚送到医院,很多数据都非常差,医生好几次隐晦地对赵家暗示情况不妙,但即便如此,赵奉阳还是气若游丝地挺过来。
赵逢阳清醒了十分钟,但等赵想容赶到,他又昏睡过去。
医生说,下一次的苏醒会很快。
赵家人纷纷赶过来,赵父赵母都松了一口气,陈南连续说了几次老天保佑,明天要去还愿。
到了晚上,赵奉阳果然再次清醒。很多医生围着他,很多的检查。
赵想容是最后一个走进去,赵奉阳半张脸都是胡子渣,只剩下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