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多久了?详细给杂家说说。”
“那是七月二十三的晚上,我干爹出去吃了一顿酒席回来之后,就将一个人锁在了屋子里,一晚上都在大喊大叫,听起来好像是闹鬼。”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进屋伺候干爹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他疯了,胡言乱语的,说什么他啥都不知道,他啥都没做之类的话。”
“嗯???”
手里的两个琉璃球,虽然还在滴溜溜的转着,但魏忠贤魏忠贤的表情却凝重了起来。
“他疯了?”
一步步,绕着椅子转了两圈后,魏忠贤转头下令道。
“快马加鞭,送他回北京,再写奏章,将此事禀明圣上。”
“已经给皇爷上奏章了。”
听到魏忠贤的话,王永小声的站在魏忠贤身后小声的道。
“是奴婢写的,已经八百里加急发往京城了。”
“这样啊。”
闻言,魏忠贤看着王永点了点头后,走出了屋子。
看到魏忠贤离开,王永不敢怠慢,连忙招呼人,给王诚收拾收拾,准备送回京城。
“派人去给杂家查,王诚是见了谁之后疯的。”
走在出镇守太监府的路上,魏忠贤声音冷淡的下令道。
他是憨,但不是傻。
七日之前,也就是他南下走了一半的时候。
早不疯晚不疯,他在南下的路上疯了。
“是。”
听到魏忠贤的话,当即就有东厂番子应令道。
“干爹,不能将王诚送回京城。”
见到魏忠贤身边的人都已经走完,同魏忠贤一起南下的汪文言小声的在他耳边道。
“若是王诚被送回京城,他就必死无疑了。”
“哦?”
听到汪文言的话,魏忠贤不由的停下脚步,转头上下打量起了这人。
“给杂家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