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别和太监有勾结。
第三,汪文言现在是魏忠贤的干儿子,天知道他没了裤裆那两个核桃后,还会不会向着他们这些昔日的好友。
“想办法,弄死那个汪文言?”
看向韩爌,赵南星狠狠的道。
“他知道的太多了。”
“不要擅动。”
见状,韩爌连忙摆了摆手。
“至如今,汪文言还老老实实的跟在魏忠贤身边,什么都没说。我们如果抢先动手,却没能弄死他,恐怕汪文言那厮会狗急跳墙,将我们的事都给抖落出去。”
“现在不说不代表将来不说。”
闻言,高攀龙也出声道。
“如果哪天他反了水,可就悔之晚矣啊。”
“那厮现在身边都是东厂番子,怎么往死弄?”
说着,韩爌将身子做正,向两人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些个狗太监吃饭都是有奢员的,想下毒都没机会,你怎么往死弄?上书将他以前干的那些个不法之事都给捅出去?那不就撕破脸皮,逼着他真给魏忠贤做干儿子吗?”
“天子昏聩,不识贤臣,我看啊,我还是早些回东林书院,寄情山水吧。”
听完了韩爌的话,高攀龙突然打了个寒颤,出声道。
“韩兄,赵兄,日后若是有缘,我们再见吧。”
说着,高攀龙从位置上站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皇帝的手段太过于阴损,他怂了。
“。。。”
看着一言不合就起身离去的高攀龙,韩爌与赵南星两人面面相觑。
这还是昔年那个与顾宪成一起针砭时弊,高谈阔论的高景逸吗?
“其既已生归隐之念,就由他去吧。”
看着高攀龙略显佝偻的身形,赵南星沉默了良久,看向韩爌道。
“现在我们要弄明白,皇帝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查漕运呗。”
闻言,韩爌白了对方一眼。
“你们在漕运上做的太过了,万历四十六年的漕粮居然难以北运,这才有了赵于逵南下理清漕运之事。”
说着,韩爌手指在桌面上了画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