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说,成总很信任你的。”
哥们,能在警方的审讯下扛这么久,你活该抬旗当主子。
这是成总抬举你,你好好表现,懂?
牢贾起身,先是对成总的认可表达了感谢,而后说道。
“新时的业务我不太懂,但我注意到,lce是没有被并入新时旗下的,为什么我们不用lce做主体,把孙昼夜的公司给并购了呢?”
皈依者狂热就是这种,牢贾不愿意在语言乃至行为上对孙昼夜落井下石,不代表他真就是个好人。
或者说,在集体中,个人的意志会被裹挟着前进。
当成大器让贾会计提建议时,他想的是让牢贾融入一下,仅此而已。
但面对欺压过自己的李海平、lapd曾经的黑警头子格鲁,这时候,牢贾有的选吗?
他不能软弱,不能在拿到梦寐以求的机会后再品尝失去的苦涩。
他必须给出很好的建议,必须显露自己的忠诚,必须做一个让其他人认可的‘同伴’。
与‘刑不可知威不可测’同理的是‘上意不明下必多躬’——前提是这个上得有足够的水平压服下面的牛马们。
“让lce并购?”成大器有些惊讶。
“是的,孙昼夜的平台,包括他推出的稳定币都很有意思,他这个人也相当知名。
我的想法是,把他吸纳进来,类似于陈子豪,我们只要把他用好,他的上限比陈子豪高多了。”
格鲁冷不丁的道。
“还是别用lce并购,lce的股份比较复杂。”
牢贾的脸霎时间就白了。
“没事,就用lce并购,就用lce并购,钱有多少才算多,格鲁,你挣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还要挣多少你才满意?”
成总可比格鲁通透多了,钱这种东西,虽然不会有人嫌多,成总也不嫌多,但他要的不是钱。
资本不是具体的数字,而是通过组织形式可调动资源的多少。
甚至可以套用那个逻辑——斗争的关键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不断的扩张组织的边界,增加利益相关人员的数量与质量,这条路只会越走越宽。
“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被成总逮着怼了一顿,格鲁乖巧的闭上了狗嘴。
几人聊着天,被清洗干净的孙昼夜又被拉了上来。
“小孙,你的公司现在值多少钱?”
示意旁边的人把孙昼夜嘴上的抹布拿下,李海平笑眯眯的问道。
以前,成总开席的时候要自己动筷子,现在有老李帮忙夹,虽然还是在造孽,但高低是体面多了。
“成总!成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那。”
孙昼夜膝行着爬向成总,试图给自己的背叛或者说轻易的出卖找些开解的理由。
成大器指了指他,看向格鲁。
格鲁警长毫不含糊,直接抄起手边的烟灰缸,按着孙昼夜的脑袋就开始砸。
迸裂而出的鲜血、惨绝人寰的哀嚎,贾会计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送贾会计回家的路上,老李亲自开车,和贾会计聊着天。
“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今天的情况?”
这种时候,牢贾说假话显得太虚伪,说实话显得太不合群,于是,他只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