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总也来了,今天,是沃尔夫·德古拉正式接任加州象党大委员会会长之位的时刻。
这远远比所谓的私人监狱项目更关乎成总的核心利益,也比娶大统领的二女儿更能给沃尔夫带去政治利益。
成大器和沃尔夫在遥远的议题上有某种基于利益产生的共识,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深知可得性高才是真落袋为安的事实。
画饼是必须的,及时给回馈也是必须的。
“在这里,请让我对沃尔夫·德古拉先生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加州象党大委员会的会长满头银发,站在讲台后,颤颤巍巍的说道。
作为一个从四十年前驴象两党大换家起,就站在加州象党权力中心的人,老会长有着极高的人望。
礼堂内安静了下来,忒弥尔握着成总的胳膊,成大器能感受到她微微有些紧张。
理所当然和一切顺利是两回事,蜜儿在权力交接的时刻,内心充满着期待,又有着对意外的担忧。
他是一位忠诚的儿子,在老乔尔不幸的遭遇瘫痪后,沃尔夫日日夜夜的在老乔尔身边照顾了近一个月!
他是一位无畏的战士,我们生活在加利福尼亚,生活在驴党的大本营,极左的老巢与活动中心,他像一位战士一般,从来无惧那些小丑的攻击!”
老会长声音低沉而又颤抖,他的手上拿着稿子,但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责怪这位老人记忆力不好。
仪式和演讲不同。
今天,在这座教会的礼堂中举行的政治仪式不需要提词器,需要的只是一位老会长对沃尔夫的全力支持。
老人咽了咽唾沫,大口的呼吸着,就像老旧的风箱拼命的吹风一般。
他用尽力气的挤压着苍老躯体中的最后活力,把嗓门又调高了一级,高声说道。
“看到这样的年轻人,我看到了美利坚的未来!
沃尔夫·德古拉博士,请走上台来,请走上台来,我的孩子。”
肃穆的气氛,高声的邀请,缓缓起身的沃尔夫。
坐在后排的格鲁紧紧的绷着脸颊,他有一种参与到美利坚权力游戏真正关键时刻的紧张感。
加州象党,曾经在加州只能于驴党压迫下残喘的边缘性地区党部,如今似乎要彻底步入新的篇章了。
“他还做了头发,呵。”
蜜儿小声的和成总吐槽道,成总笑了笑。
沃尔夫确实变了。
他把那头金色的中短发彻底改为了老派的短发,在蜜儿、成总这些老朋友眼中,这有一种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滑稽感。
成大器侧头,蜜儿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轻轻敲打自己的耳垂,男人低声的解释着。
“沃尔夫很重视今天的事情,为了让老会长全力支持他,两个月前就设计了一场针对老会长孙子的起诉。”
自己人先下手,美利坚的传统了。
未来稀宗还没下去,他的儿子就先进去,就是这么个逻辑。
“他疯了吗?万一被发现。”
蜜儿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沃尔夫这么不择手段。
“他找驴党的人干的,德古拉家之前资助过不少驴党的政客,我们的德古拉先生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