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点头,我让他抓紧点走,一路走到深夜,我们喝着水吃点东西,幸好来的时候有准备,吃饱后直接找树杈子睡觉,谁知道二毛这家伙一晚上甩下树去好几次,直接把手都给摔脱臼了。
我给他弄几下没复位,只能让他忍着,到了寨子里面找人帮忙。
一路进山,第二天中午我们才瞧见悬崖上的老姑寨,那条路真险峻,完全是一边悬崖一边陡峭山壁,胆子小的,或者有恐高的人根本不敢朝悬崖那边看一眼。
二毛走的很慢,原本几分钟的登山路,他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走上去,腿都打颤,问我为啥没告诉他,还有这样一条依山险路。
我指了指寨子里面那些娃娃就对他说,那么小的娃都敢上面跳着走,你这个大个爷们还怕啥?
二毛说下次再也不敢来了,真是他妈太凶险了。
老姑寨基本都是石头修葺的房子,看着别有一番味道,我们这两个外人一到,不少寨中的娃娃围着我们瞧,最后把包里的一些食物给他们才给打走。
很快来了几个人,都是上年龄的老人,瞧见我们后,其中一个老人说了几句苗话,我摇着头听不懂,他用着不太清楚的汉语跟我对话。
我告诉他我爷爷之后,这老人竖起大拇指,然后迎接我们去他家吃饭休息。
石头房子很低矮,也就一米六左右,里面空间很狭小,厨房就是屋子中间的一个火炕,而四周墙壁全部被烟熏的焦黑,进屋就能闻到一股烟熏味道,很是刺鼻。
我和二毛被老人给招呼坐下,他笑着用蹩脚汉语问我们来干啥?
我说来找点草药,给孕妇安胎,老人说最近天气炎热,很多草药都没去采,现在去恐怕药性都不行了。
我把爷爷告诉我的给一说,这老人想了想说村子里面应该有点存货,不过问我们要多少?
我掏出两百块给老人,问能买多少?
老人瞧见红票子笑了起来,紧接着招呼我们坐下喝苦茶,他出去帮我们弄草药。
二毛坚持不住,在旁边倒下就睡着,很快打起呼噜来,我叫了他几声也没见清醒,伸手去摸他,我的妈,浑身烫,脚下冰冷,这是遇上山里的寒热病了。
我急忙给他脱下衣服,找来凉水不断给他擦头和后背,一直到老人回来,叽里呱啦问我怎么了?
我把二毛得病的事给一说,另外还有手摔脱臼。
老子摸着二毛的手,一下就给他重新接上,原本熟睡的二毛都只能出一声轻轻的痛苦低喃。
老人点燃火炕,直接找来草药丢进一口黑色大砂锅内,然后要来水开始煎药。
刺鼻的药味弥漫整个石屋,半个小时后,老子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药给我,让我喂二毛吞下去。
这家伙吃完药后没多久,身子开始没那么热,脚底板也恢复常温。
老人露出一口黑牙,说草药都准备好了,不过二毛病成这样,至少得栽村子里面待两三天才能走出去山。
我说没问题,人命重要,就麻烦老人两天了。
说完话,我又给老人摸出两百块,他笑着收下,然后告诉我晚上让二毛睡这屋,我得去上楼一间房子休息。
我点下头同意,给我准备的饭就简单了,一点腊肉白菜和菜团子,味道很难吃,毕竟山里条件艰苦,没多少调味料。
吃饱后休息一会,天色就黑了,二毛中途醒来,我给他一点菜团子吃下,这家伙又喝了一碗药睡着。
半夜十一点左右,老人让我上面去休息,他盯着二毛。
这屋的烟熏味道我真受不了,跟着老人多谢,然后在他的指点下转了一圈来到上方一间亮着油灯的石屋。
屋内就一床草席,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躺下现居然没有蚊子,看样子这些山里人都有驱蚊的法子。
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一过晚上十二点,山顶上气温下降的厉害,再加上山风吹拂,石头屋到处都是裂缝,整个屋子显得十分凉快,我没多久就睡着,谁知道半夜现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女人正脱着衣服在我旁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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