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的正香,我被人拍醒,睁开眼一瞧,面前站着一人,黑脸短,正是上次差点害死高小琴的黑子。[【】
我刚要开骂,这家伙一把捏着我的下巴,狞笑着就说:“你他妈动一下,我就弄死你。”
我挣扎着全身剧痛,伤还没好,完全是转身都疼。
黑子捏着我的下巴,笑着就说:“害的我跑路,还花那么多钱,今天我得陪你好好玩玩。”
我眼睛朝屋内一瞧,二毛被人用刀子要挟着,根本不敢动。
黑子一招手,两个手下把人从床上抬起来,直接给放轮椅上。
我被推着走,问黑子到底想干嘛?
黑子笑着说当然有好玩的了。
医院里面大半夜已经没人,前台的护士都不知道跑那里去睡觉,镇上医院就是这样,根本没什么规矩。
我被推到医院外的马路上,黑子笑着就说一会有刺激的。
轮子被绳子带着挂在小车上,黑子等人踩着油门加,我坐在后面都不敢乱动,双手死死抓住把手,急的车让我不断颠簸,随时都有摔在地上的可能。
一个急刹停下,轮椅停不住撞在车子后备箱上,我被惯性直接撞飞出去,摔在马路上,鼻子和嘴都被摔出血,胸口剧痛,感觉好像从高空坠落一样,真他妈的疼。
黑子等人从车上下来,有人拿着手机拍照,黑子走到我面前,一脚踩我脸上,笑着就说:“有人托我想你问好,你该怎么表示一下呢?”
“帮我问候你妈。”我吐出一口血水就骂。
黑子冷笑着,随后对着我脑袋就是几脚,我整个人一下就晕死过去,脑袋疼的开裂,等我再次醒来之后,人已经在医院,二毛哭着说我差点死了。
我笑着说没事,他们玩不死我。
二毛让我别跟那些人斗了,斗不过的。
我笑着说别怕,一认怂这辈子就完了,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二毛说差点都把我杀了,还不敢怎么样,是不是想被人弄死才算数啊?
我告诉二毛,如果是我下手,不死也得被弄残废。
在医院养伤,中途我担心黑子再来报复,让爷爷给我弄了点家伙来,一把锋利的尖刀。
但是一直到可以出院都没人来,黄屠夫的三轮车把我送回村,到了村里我就瞧见柳家父子,柳老憨和柳老二抽着烟看着我就乐。
我怀疑黑子被人找来对付我,肯定和柳家人脱不了干系,至于从派出所出来伏击我的人,十有八九是赵永富干的。
回到家里,爷爷给我收拾东西,衣服都臭了,他一把年纪还给我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