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就是报应,江雪这老娘们是活该。[【】
槐花说不会有事吧?
我笑着说关我们什么事,她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关系,你要是说出去,指不定还得被柳老憨那些人给冤枉说你也参与了。
槐花点下头,说不告诉我,心里始终不舒坦。
我乐呵呵回家,想着江雪那老娘们最好是被人抓去先奸后杀,然后杀了再奸。
谁知道二毛娘火急火燎跑来我家,屋内扫了一眼就问我瞧见高小琴没有?
我说没有,她不是跟着江雪混吗?
说完这话,我心里感觉不妙,不会高小琴也被绑了吧?
尼玛的江雪,你自己死就算了,居然还连累高小琴,我简直恨不得诅咒那老娘们不得好死。
二毛娘担心地说下午出去就没见回来,会不会出事啊?
我急忙打电话报警,镇上派出所一听到江雪出事都急坏了,到处联系,果然现失联。
我告诉二毛娘先回去等着,干着急也没用,目前最关键是要知道他们把人绑去什么地方。
我急忙跑去槐花家,把她叫出来之后就追着问线索。
根据槐花的回忆,那辆车是黑色的,看着并不是很高档,车牌号她记不住,只知道出手捂住江雪嘴巴的男人是他带来的其中一个助理,其他线索全无。
我想了想助理一共是两个,另外一个家伙去那呢?或者说另外一个也是绑匪?
村里很快就来了警车,而另外一个助理也联系上,是回市里去拿什么材料,并没有和江雪在一起,而很有可能绑架江雪的人是叫做周天的那位年轻助理,刚跟江雪才不到半年,委以重任,谁知道居然干出这种事。
江雪死活我不管,我关心的是高小琴,派出所的人问我怎么现的,我只说在土地庙瞧见,时间是下午的时候。
那位副所长没好气地说我,早看见为什么不报警?
我撇嘴就说还以为他们是闹着玩的呢。
副所长指着我就生气地推卸责任,说要是江雪出事,都是我的过错。
我去他妈的,你们生气怪我头上,要不是高小琴也不见了,老子都懒得报警,让那老女人死绑匪手里才好。
派出所的人很快分别查找起来,我觉得这点线索,真找不到人。
等的着急,爷爷跟着一群老人回来,还有一个四十多岁一身脏兮兮的老头跟着。
这老头很面生,爷爷给我招呼还得叫人大伯,算是他的晚辈,今晚就得在我们家里吃饭。
我真没心情,告诉爷爷高小琴可能被人绑了。
爷爷脸色一变,叹口气就说这事得查清楚啊,我说十有八九,人没回来,经常跟着江雪混,她不是被绑了是怎么回事?
但当我提起黑色小车的时候,那位大伯张开就说,他在山沟里弄鱼的时候,还真瞧见一辆黑色小车停在山下林子里面,还被人用迷彩布给包起来,他当时还以为是块石头,谁知道走近一瞧,现下面四个轱辘才知道是辆小车。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那辆车,急忙问这个大伯在什么地方,大伯告诉我准确地点,差不多距离二龙村三公里左右的一条小山沟旁边。
爷爷叮嘱我带上家伙去,家里没枪,只有一把短火药枪,但一次只能打一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