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在狭小的房间里摇曳闪烁,王佳琪满脸怒容,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那身已然有些破败的衣服,裙摆上的褶皱像是她此刻凌乱心情的具象,领口歪斜着,发丝肆意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她抬眼看向杨晓雄,语气中满是愤懑与不解,大声抱怨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知不知道,人家老头都已经给钱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外人,这一插手,可把我的事儿全搅黄了,让我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混,难做死了!”
杨晓雄眉头紧锁,满心疑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佳琪,挠了挠头,话语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解释:“我当时就在门外啊,清清楚楚听到了你喊救命,那声音揪得人心慌,我哪能多想,就怕你出事儿,不得已才直接破门而入把你救出来的,我这也是好心啊。”
王佳琪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她双手攥紧衣角,上前一步,几乎是冲到杨晓雄跟前,怒目圆睁,嘶吼起来:“你懂个屁!你知道什么叫情趣吗?什么又叫逢场作戏?我那是步步为营,特意设计好的,故意示弱喊救命,就是为了不让那老家伙起疑心,让他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是缓兵之计,是我‘周密’计划里关键的一环,就凭我的手段,他根本没法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可倒好,全被你这鲁莽的举动给毁了!”王佳琪气得直跺脚,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因为愤怒泛起红晕,那精心策划许久、眼看就要成功的局,就这么被杨晓雄硬生生搅了个粉碎,想到后续不知要费多少周折去补救,她心里的火就怎么也压不住。
夜色浓稠如墨,四周静谧得只剩风声在耳边摩挲,杨晓雄梗着脖子,脸上毫无惧色,声音冷硬地回道:“那不好意思了,我坏了你的好事,可你也没饶了我呀!你和那个老头一起鬼混,你当真清楚他是谁吗?那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这是在玩火自焚!”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刺向王佳琪,满心急切地想从她嘴里撬出真相。
王佳琪原本满是不屑地别过头,压根不想搭理这茬,可杨晓雄这番毫不留情、近乎莽撞的逼问,却像一颗重磅炸弹,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她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嘴唇微张,愣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随即,她像是急于找个依托,慌乱地伸手往身上摸索,竟不知从哪个隐秘衣角兜里掏出一根纤细的香烟,指尖轻颤着递向杨晓雄,嗓子干涩地挤出一句:“有火吗?”试图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破这剑拔弩张的僵局。
杨晓雄见状,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蹿得更高,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那根香烟,狠狠攥在掌心,几乎将烟身捏断,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厉声逼问:“现在你还有心思抽烟?我问你的事,你一个字都还没回答我!别想岔开话题,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就在这气氛紧绷到极致、一触即发之时,一抹昏黄黯淡、飘摇不定的微光如幽灵般从远处缓缓晃来。那光在浓稠夜色里左突右冲,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吞没。杨晓雄和王佳琪瞬间警觉,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读到了惶恐与戒备。两人来不及多做思考,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杨晓雄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拽住王佳琪的胳膊,用力一拉,两人踉跄着躲进路边那片齐腰深、密匝匝的草丛里。
草丛里蚊虫肆虐,枝叶如暗器,割得人脸颊生疼,可此刻谁也顾不上这些。他们蜷缩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似要冲破胸膛。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重锤砸在地上,震得人心惊肉跳。紧接着,一个粗壮的身影裹挟着怒气闯进视野,那人手里高高擎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在空中胡乱挥舞,似要将这夜色劈出个口子。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咆哮:“李——晓——琳……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能躲得过,我都瞧见你了,咱说好的价钱,你这会儿耍赖皮算怎么回事?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今儿个要不把事儿给我掰扯清楚,休想善了!”那声音在寂静夜里传出去老远,惊起一群宿鸟,扑棱棱飞向夜空,更添几分惊悚。
夜的死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撕碎,浓稠如墨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猛地扯开了一道口子,一个阴森鬼魅般的身影“嗖”地一下窜了出来。刹那间,时间仿若凝固,空气也似被抽干,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氛围瞬间炸裂。
藏在草丛里的杨晓雄和王佳琪,仿若被死死钉在了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冰冷,每一根寒毛都直直竖起。王佳琪的双眼瞬间瞪大到极限,眸中满是惊恐,嘴巴微张,却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扼住了喉咙,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唯有身子不受控制地簌簌发抖。杨晓雄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身侧的草丛,指节泛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一下下撞击着肋骨,好似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两人紧紧挨着,却不敢发出分毫动静,仿若稍有动作,就会被那神秘黑影瞬间吞噬。
持着木棍的老头更是宛如一尊风化千年的石像,呆立当场,脸上还残留着方才的盛怒与凶狠,此刻却瞬间僵住,沟壑纵横的面皮急剧抽搐。那原本高高举起、气势汹汹的木棍,“哐当”一声滑落,砸在地上扬起一小股尘土,他却浑然不觉。纵使平日里在街头巷尾也算有些跋扈的他,此刻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以及那透着寒光的锋利单刀,双腿也似灌了铅般沉重,别说动手还击,就连挪动一步的胆量都消失殆尽。
月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惨白的光,勾勒出那神秘人的轮廓。只见他身形高大魁梧,如同一座巍峨小山,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右手那把漆黑锃亮的手枪,在月色下泛着幽冷的光,仿若择人而噬的凶兽;背后斜插着的单刀,刀柄古朴暗沉,刀刃却在微光中闪烁着凛冽寒光,似能斩断这浓稠夜色。那狠绝的气场,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风暴,席卷着每一寸空间,光是远远望着,都让人寒彻骨髓。
常言道:“七步以外枪快,七步以内枪又快又准。”此时此刻,这寥寥数语却似夺命符咒,在三人耳畔疯狂回响。谁都清楚,在这夺命凶器的威慑下,一旦轻举妄动,迎接他们的便只有死亡。每一秒的流逝都如此煎熬,静谧中唯有沉重的呼吸声交织,恐惧如同疯长的藤蔓,将三人紧紧缠绕,拖入无尽深渊。
夜色仿若一张密不透风的黑色巨网,将所有人死死困在其中。那神秘人宛如从地狱深渊踏出的修罗,身形高大挺拔,一袭黑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若融入了这无尽黑暗,唯有脸上那道从眼角斜划至下巴的狰狞伤疤,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透着让人胆寒的戾气。他微微扬起下巴,双眸犹如寒星,直勾勾地盯着老头,那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块,毫无温度地砸落:“我的枪保险已经打开了,扳机一扣,你的命可就没了。咱们老板这次是铁了心要你的命,别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都懒得跟你计较,就连这子弹飞出去的钱,我也权当行善施舍给你了。在黄泉路上,可别忘了我这份‘好心’。现在,给我来根烟抽抽,你身上有没有?别磨蹭!”
老头早已面如死灰,身体抖得筛糠一般,哆哆嗦嗦地伸手往口袋里探去。那双手仿若不再受自己控制,费了好大劲才从皱巴巴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大前门”牌香烟。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几乎看不清眼前的状况,手指颤抖着好不容易抽出一根,像是捧着自己的命一般,小心翼翼地递向神秘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地面的闷响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他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红肿,话语里满是绝望的哀求:“我求你饶了我吧,千万别动手啊!我家里还有人……还有一大家子人眼巴巴等着我回去啊!没了……没了我,他们可咋活啊!”
神秘人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不屑又冷酷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怜悯,仿若在看一只蝼蚁做最后的挣扎。他上前一步,皮鞋重重踏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居高临下地睨着老头,冷哼一声道:“一大家人?哼,别在这儿跟我装蒜了。据我所知,你们不过就是一家三口罢了,你和你那个单身女儿,你的女儿是单亲妈妈带着一个你的外孙女,平日里你就知道在外面瞎混还胡作非为,这会儿倒想起家人来了?可惜啊,晚了!死神都已经在账本上记了你的名,而我,就是那个亲手送你去见死神的引路人。别自作多情,觉得这过程有多难熬,等会儿子弹穿膛,你两眼一闭,啥痛都没了,认命吧!”说罢,他一把夺过老头手中的烟,随意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嚓”一声燃起幽蓝火焰,映照着他那双仿若结了冰的眼眸,更添几分冷酷无情。
夜的黑幕沉甸甸地压下,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墨,将这一隅天地搅成了绝望的深渊。老头瘫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揪住神秘人的裤脚,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满是褶皱与惊恐的脸上,涕泪横飞,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我外孙女下个月就过生日了,我已经答应要给她买那条新裙子;家里的房子下雨天还漏水,我得找人去修……”然而,命运的咽喉被无情掐紧,他渴求生机的话语戛然而止,只因那神秘人的耐心已彻底耗尽。
“你这老小子,今天算你走运,便宜你了,出门急,竟忘了带消音器。”神秘人微微蹙眉,似是对这疏忽有些懊恼,可那语调里却没有半分真的惋惜,反倒满是戏谑与冷酷,“不过没关系……”尾音未落,他身形陡然一转,仿若暗夜鬼魅,手中那寒光凛冽的单刀裹挟着呼呼风声,如一道银色闪电迅猛劈下。刹那间,鲜血四溅,如恶魔绽放的恶之花,老头的惨叫声还未来得及冲出喉咙,便被利刃斩断,只剩破碎的呜咽。
躲在草丛里的杨晓雄和王佳琪,仿若被死死钉在了泥沼之中,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冷汗如雨下,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王佳琪双眼圆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嵌入脸颊,殷红的血痕渗出,她却浑然不觉。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她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强压回嗓子眼,理智如一根纤细却坚韧的丝线,堪堪拉住了她崩溃的边缘,只因她清楚,此刻一丝声响便是死亡的催命符。
杨晓雄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紧紧抱住王佳琪,试图以自己颤抖的身躯给予她一丝慰藉,亦是借此稳住自己几近失控的心神。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那噩梦般的场景。只见神秘人仿若沉浸在一场血腥盛宴,手法娴熟又残忍地肢解着老头的尸体,骨头断裂声、血肉撕裂声交织,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一只断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两人身旁,溅起的血滴糊了他们一脸。王佳琪瞬间瞳孔骤缩,身子如遭雷击,剧烈颤抖,差点昏厥过去,杨晓雄赶忙收紧双臂,指甲几乎抠进她的皮肉,用这疼痛刺激她保持清醒,谨防那夺命的惊呼逸出。这夜,仿若永无尽头,每一秒都煎熬难耐,死亡的阴影如跗骨之蛆,将他们拖入无尽恐惧的深渊。
夜深得浓稠如墨,死寂被神秘人的喃喃自语骤然撕开一道狰狞口子。“邪了门了,核对了好几遍照片,应该没有杀错人,可这会儿怎么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儿呢?”他嘴里叼着烟,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那张满是疑惑却又冷酷依旧的脸,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炬,反复打量着地上已然没了动静的躯体,“管他呢,先把事儿办利落。不过这家伙的私密处怎么这么挺,看着就瘆得慌,给他切了再说,省得留着麻烦。”言罢,他抬手掸了掸烟灰,弯腰凑近,手中那柄寒光闪烁的利刃再次扬起。
每一下切割动作都精准狠辣,皮肉撕裂的声音在寂静夜里被无限放大,好似恶鬼的凄厉嘶吼。肢解完四肢,神秘人仿若丢弃垃圾般,随意将它们抛向四周不同方向,手臂砸落在草丛,溅起草叶上凝结的露珠;腿脚滚落至路边沟渠,惊起一片沉睡的蚊虫。只留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躯干,孤零零横陈在路中央,惨白月光洒下,仿若一幅被恶魔涂鸦的诡异画作。
紧接着,他蹲下身子,双手稳稳攥住死者的头颅,刀刃沿着脖颈快速一划,“咔嚓”一声,人头滚落,那尚未合拢的双眼似在不甘地瞪视这荒诞世间。神秘人却毫无惧意,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扭曲笑意,随手捡起地上那截隐私部位,手法粗暴地直插入口中,边塞边嘟囔:“死都死了,还得给你摆个‘好造型’,到了阴曹地府,也别忘了是我送你上路的。”随后,他利落地将这恐怖“组合”一股脑塞进身旁早已备好的麻袋,扛上肩头,哼着不知名的诡异小调,大步流星地没入夜色,身影逐渐被黑暗吞没,只留下这一片狼藉血腥的修罗场,以及草丛里那两个已然吓破胆、噤若寒蝉的目击者,徒留诸多未解谜团在这阴森夜里肆意发酵,究竟何处出错?这神秘人又受何人指使?一切都如这浓稠黑夜般,混沌未知。
几日过去,那场血腥惊悚的杀人分尸案依旧如阴云般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章羽财眉头紧锁,满脸凝重地看着杨晓雄,率先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沉默:“这个王佳琪你当真认识?这里面事儿可邪性得很呐。你说,那老头生前为啥声嘶力竭地喊她李晓琳?一个人咋能有俩名字,这里头藏着啥猫腻?”
杨晓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疲惫,这些天脑子里反复琢磨这事,搅得他头疼欲裂。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唉,这事儿我事后也纳闷,赶忙找机会问了她。她跟我说,王这个姓原本是她父亲的,可打小家里就对她身世含糊其辞,她爹也犯嘀咕,不确定是不是亲生骨肉,一狠心,就丢给她句话,说随百家姓,爱姓啥姓啥都行。小姑娘也是个倔脾气,思来想去,就自己改了身份证叫李晓琳。你说巧不巧,这琳字带个王字旁,她心里多少也算给自己找了个随父姓的由头,说起来,真跟绕口令似的,复杂得很。”杨晓雄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试图压下心头的烦躁。
章羽财听着,眉头皱得更深,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不对劲,这里头肯定还有隐情。哪能这么巧,就因为这么个牵强理由改名字?她跟那死老头之间到底啥关系,能让老头临死前还喊她李晓玲,难不成这名字还有别的名堂?”窗外的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零碎光影,屋内两人却无心欣赏,只沉浸在这迷雾重重的谜团里,满心疑惑,仿若置身荆棘丛中,每向前一步探寻真相,便被更多错综复杂的枝蔓缠绕,动弹不得。
屋内灯光昏黄,将气氛烘托得愈发凝重。章羽财双眉紧锁,眼神锐利如鹰,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的话语滔滔不绝,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他精心射出的利箭,直指向案件核心:“你给我细想想,那杀人犯行事作风狠辣至极,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肢解尸体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最后却轻飘飘冒出来一句‘可能杀错了’,这绝非偶然脱口。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实则藏着天大的玄机,极有可能就是整个案子的关键突破口!”
他猛地顿住脚步,转身面向杨晓雄,双手重重地拍在满是文件的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震颤起来:“当下咱们已经查实,那个倒霉的老头正是严格的父亲,严老头严肃。原本一家人过得好好的,偏生变故横生,孙女无端失踪,搅得全家不得安宁。好在如今总算是找到了,有了点慰藉,现下安置在我师父周凪枫的武馆里,安全暂且无忧。”
章羽财微微仰头,眼神飘向虚空,似是在脑海中梳理线索脉络:“从现有的情况推断,这桩命案看似是误杀,可内里全是精心布局的痕迹。其一,能精准知晓严肃的行踪,还挑了那么个偏僻地段下手,绝非临时起意。其二,作案凶器准备周全,连后续处理尸体的麻袋都事先备好,明显是谋划已久。其三,虽说最后冒出杀错的疑虑,但我料定,这杀手一开始笃定自己目标无误,否则不会下手这么果决。所以,这定然是一场有着隐秘动机的仇杀,幕后黑手仇恨之深,不惜买凶夺命,而且整个暗杀流程环环相扣,就等着收网那一刻,没成想最后出了点岔子,才让那杀手有了一丝动摇。”
杨晓雄坐在一旁,目光自始至终追随着章羽财。眼前这位平日里打扮得特立独行的兄弟,此刻仿若换了个人,五颜六色的头发没了往日的张扬,色彩斑斓的套装也不再显得浮夸,浑身散发着专注与睿智的光芒,那股认真劲儿仿佛自带气场,将周遭的一切都衬得黯淡无光。出于心底由衷的敬意,杨晓雄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认同,接话道:“羽财,你这分析鞭辟入里,我看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就像你说的这样,咱得赶紧顺着这思路深挖下去,绝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