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小败败体内阴阳并存两股内力,每日在体内运行流动,通达各处,巧妙的维持着平衡,护住自己男性特征之余又不至于走火入魔。而现在小玉怀中的夫君身子逐渐冰冷,体内那股温暖宜人的炎阳内力再不见踪迹。她心急之下,扯开他上身衣衫,只见他胸前清晰一个绯红手印,按图索骥,应是任教主的手笔。小玉将没了知觉的他往怀中紧了紧,扣住他手腕,按着记忆中的印象,慢慢向他体内灌输真气。融融暖意顺着胳膊如涓涓溪流,从胳膊流入心脉,汇总之后又向他周身挺进。不多时,他睁开了眼睛。身边小白、桃子颇有默契,长出口气。小玉温柔摸摸他的额头,&ldo;你只是累晕过去了。&rdo;他笑笑,刚挤出个&ldo;你&rdo;字,就托着自己下巴,&ldo;嘶&rdo;一声的抽了一口冷气。这个表情动作小玉、小白都太过熟悉。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她从桃子那里要来一块锦帕,塞进小败败手里。他翻个白眼,攥着手绢往嘴里擦磨,最后坐起来吐尽口中淤血,才道,&ldo;结结实实挨了任我行一掌,还被向问天踹中下巴……我没防备,一口咬破腮帮,又不敢吐出来,免得兄弟们误会我受了重伤,在缠斗的要紧时刻,丧了斗志。&rdo;小玉指指前殿方向,&ldo;门口那几个也是你们放倒的?&rdo;任大爷不是杨莲亭,不需要大量且低质的男青年充当打手保镖,大殿上那几位少年在一向高傲自信的任教主眼中,也就是充充门面的烛台或者纯粹看门石狮子罢了。东方葛格依旧端着下巴,点了点头。小白见姐夫如此这般光景,只背过身子,双肩微微颤抖。正巧,童、文二人也在此时苏醒,坐起起来,又望向不远处五花大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任我行,彻底放了心,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理理衣衫,向东方葛格递上眼色询问下一步计划。小败败摆摆手,道,&ldo;照旧。&rdo;二人行个礼,甩下众人,扬长而去。小玉见二人走远,便问,&ldo;能说了么?&rdo;指着自家夫君的前胸,&ldo;仔仔细细的给我讲个清楚。&rdo;联想起之前蓝凤凰特地送上熏香,又插了一句,&ldo;莫非和蓝姑娘也有关?&rdo;小白蹭的站起来,瞪大眼睛,牢牢盯住揉着下巴从容不迫的坏心眼姐夫。小玉只觉得好笑,&ldo;你紧张什么?若不是因为你,蓝姑娘也不肯轻易就站在你姐夫这边。&rdo;小白闻言颜色稍霁。桃子笑吟吟按着小白肩膀,暗示他坐好,继续旁听。东方葛格也不掩得意,&ldo;硬拼之下,我怎会是任我行对手。熏香大多性寒,我又托蓝姑娘在送与盈盈的香料中添了几味药材,寻常时分自然绝无妨碍。可任我行若是夺我阳力,引起身子里存积的余毒,便等于自破内功。&rdo;练习《葵花宝典》稍有所成,哪怕针法平平,轻功也能异常了得。平时小败败已经身影飘忽,往来自如,若不是小玉也是以飘逸灵动闻名的逍遥派传人,恐怕最初小败败拿嵩山派弟子磨磨牙签那会儿,她都能看个眼花缭乱,跟不上趟。今天他能先挨一掌再接一脚,只能说明他是冲过去故意给人家揍的‐‐只为主动送上自己身体里残存不多的那点至阳内力。大概,亲眼见他修炼葵花的任我行也惊讶于小败败还能挥出带着灼灼热力的一掌。&ldo;今日我是借着议事之名进来,大概谁也难以相信只有三人便能成事。&rdo;小败败扯扯衣领,&ldo;任我行,一会儿教里兄弟到齐,你可要好好听听,究竟还有谁站在你一边。&rdo;说毕,他拉起小玉的手,大步流星向前殿走去。余下桃子和小白面面相觑。桃子眨眨眼睛,率先开口,&ldo;你说,姑爷当了教主,咱们也是不是算作神教中人了?&rdo;小白扛起任大爷,甚至不曾思考,随口答道,&ldo;我听我师姐的。&rdo;桃子笑得娇艳,恍若牡丹绽放,&ldo;我也是,全听我家小姐的意思。说不准,也能有遇上梦中之人的好福气。&rdo;作者有话要说:下节小玉要动脚了,顺便殴打下杨莲亭。☆、二十九小白将任大爷丢在议事厅旁的一间休息室的地上,卯足了劲头戳了他的哑穴,手重得差点没让堂堂任教主当场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