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
杨府之中,杨国忠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那安禄山这些日子得了这么多好处,真是可恶!郑昂,你查到是谁没?”
郑昂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恭敬地说道:“丞相,据我所查上次朝会之前,奉旨进宫的只有宁亲公主的驸马太常卿张垍,消息是从鱼朝恩那里打探到的应该无错。”
杨国忠听了郑昂的话,微微眯起眼睛,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他沉吟片刻后说道:“张垍?他为何要提议加封安禄山?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结?”
郑昂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说道:“丞相,这张垍毕竟是宁亲公主的驸马,他或许是想通过此举在朝堂上拉拢势力。安禄山如今在陛下心中分量颇重,张垍想要讨好安禄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杨国忠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愤怒地说道:“不管他是何居心,竟敢坏我好事,我定不会放过他。这个张垍,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背后竟搞这些小动作。”
郑昂小心地说道:“丞相,这张垍也不是好对付的,他背后有宁亲公主,而且在朝堂上也有一些人脉。我们若要动他,还需从长计议。”
杨国忠皱着眉头,在书房内来回走动,他咬着牙说道:“我不管他有多少靠山,这次他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你继续去深挖,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和安禄山勾结的证据,只要有了证据,我就不信扳不倒他。”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杨国忠的脸上,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十王宅。
李亨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眉头紧锁。他喃喃自语道:“那安禄山晋升左仆射,此乃不祥之兆啊。”
一旁的李辅国轻声说道:“殿下,那安思顺的话不可不重视。若安禄山真有反心,如今他又得此职位,势力定会愈发膨胀。”
李亨转过身,微微摇了摇头,忧虑地说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父皇不肯动安禄山,整个大唐又有谁可以动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父皇这是养虎为患啊!”
李辅国微微皱起眉头,低声说道:“殿下,如今虽艰难,但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可以先从安禄山的身边人入手,或许能找到一些把柄。”
李亨叹了口气,说道:“安禄山在朝中根基已深,他的党羽遍布各处,要从他身边人下手,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
李辅国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殿下,我们可以先从那些与安禄山有矛盾的人那里获取信息。比如杨国忠,他一直与安禄山争斗,或许他那里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李亨皱着眉头说道:“杨国忠此人,私心太重,与他合作,恐被他利用。不过,倒是可以从他与安禄山的争斗中,观察安禄山的破绽。”
此时,阳光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的光线也变得有些昏暗。李亨的身影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落寞,他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了大唐江山在安禄山的威胁下摇摇欲坠的景象。
他无奈地说道:“这大唐的江山,难道真的要陷入动荡之中了吗?”
而让他们忧虑的始作俑者安禄山则和自己的谋士高尚、严庄商量着如何拿下剑南节度使之位,毕竟自打杨国忠卸任剑南节度使以来这个位置已经空悬已久,要是能把自己人推上剑南节度使之位,那势力真的是无人能敌。
安禄山府邸内,烛光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