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恒年轻的时候颇有野心,胆大心细,所以才能不到二十年,就把小小的公司,做到如今的大集团企业。但随着这两年岁龄渐大,作风渐渐保守。
何况一年前,因为他的决策失误,导致乔氏亏损巨大,他愈发小心谨慎,怎么会突然做出借两亿高利贷这种冒险决定?
乔君也对父亲这个行为表示疑惑,“爸,你一向和秦家没来往,两亿这么大的额度,当初是谁给牵线搭桥,做的担保人?”
“那还用说,肯定是乔诺那个死丫头!你没听刚才人家说了吗?是看在乔二小姐的面子上!”
路芳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猛地一下子拔高了,“那个死丫头一定是做了秦家二少的情妇了!难怪那天走的时候那么大口气,竟敢威胁要我们付出代价!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没脑子的蠢货!”
“小诺不会的!”乔君习惯性地为乔诺辩解。
可是下一秒,乔诺那仇恨至极的目光,那冷寒无比的语气,蓦地在脑海回响!
她倏地噤声:太巧了,不是吗?
上午,乔诺才说要她们付出代价;晚上,自己就被人下药迷(奸)。
时隔几天,高利贷就来抄家,甚至要拿乔氏抵债,还一口一个乔二小姐的面子。
乔诺有这么恨乔家吗?竟然要毁了这个家?
就算不认自己这个姐姐,难道也不认爸爸吗?
乔氏集团是爸爸一生心血啊,爸爸一直在偷偷的用心呵护她啊!
乔诺怎么忍心?
“她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乔远恒激动地站起身,要去拿桌上的手机。
可是没迈出两步,整个人突然直挺挺地朝后栽去。
“爸!”
“远恒!”
一个小时后,市立医院。
被确诊为受了重大刺激而突发心脏病的乔远恒,面容憔悴地躺在病床上输液。他双眼紧闭,昏睡不醒,一头黑发转眼间已经白了一半。
路芳坐在床畔,握紧他一只手,眼睛红肿的像桃子。
乔君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极力地安慰母亲,“妈,您别着急。我去找其他银行试试,肯定会有办法的。”
然而……
直到夜色降临,乔君还是空着手从最后一家银行走出:乔氏的情况骗的了任何人却骗不了银行,现在这种局势下,银行怎么会再借一毛钱给乔氏?
难道,乔家就此到了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