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气凛然的人。
萧言只觉得讽刺。
“小野出生至今七年你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小野才有了一点儿名气你就跳出来,自己不嫌反胃?”
“所以我很愧疚现在想要补偿他。不对吗?”
萧言:“你滚远一点就算补偿他了!抚养权在我手上,他没有必要知道你。再有下次我不会对你客气!”
厢房的门是被摔上的。
季子越笑意淡了,把玩着帽子扣到了头上。他担心萧言的动静闹来服务员,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竹编的门轻轻推开,季子越面露不耐。
“不好意思不需要……”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甚至不自觉站了起来。
门口钻进来的人儿净身高可能跟他的腿一样长,一本正经地穿着小西装。
“你好。”
后来林高山追问阎野什么时候知道季子越的,阎野一边给邱鸣擦眼泪一边说:“你给我的杂志里都没有这个人。”
阎野的读物都被把关过,这不代表阎野不会自己去找别的看。
再说了,哪有人直接把杂志某一页都撕掉的。
林高山还是不赞同:“就算你知道了,总裁也不希望你和他接触。”
“所以我不打算告诉妈咪呀。”阎野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你看,阎小野长到现在上小学,这个人都没有给过抚养费诶,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妈咪和他离婚时候他自己说要给够抚养费的,那我现在可是一角钱都没有收到诶。现在公司缺钱又缺人,他自己说要给钱还要帮忙,我为什么不要勒?”
“……你没必要跟他有牵扯。”
“我知道。”阎野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有点可爱:“他觉得阎野有前途想要收买我嘛,林大山,你有没有听过长江后浪拍前浪呀?”
林高山掐着他的小脸:“没听过!你别想再给我装睡!”
阎野就挨着他的手,抱着邱鸣睡,哼哼唧唧说:“你说他那么在乎成就一个人,被拍死在沙滩上会不会很难过?”
“你哼唧啥?”林高山挨过去听:“什么难过?”
阎野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