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笑了,“诸位你们是没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吧,你们知道你们是在哪里吗?”
此时一个年纪稍微小点的男人开口了:“官爷,这,这是哪里啊?”
骆养性,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缓缓的说道:“知道锦衣卫诏狱吗?”
众人纷纷点头,骆养性又说道:“很不幸,你们现在就在锦衣卫的诏狱里面”
众人抬头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锦衣卫诏狱的模样,疑惑的问:“这真是锦衣卫诏狱?”
骆养性一拍桌子,“你们是真勇啊,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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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那个当官的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连忙趴在地上求饶:“官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喊几句口号而已,没犯什么大错啊,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骆养性,淡淡的说了句:“冲撞当朝太后,懿安皇后,你以为你们还能出的去?,还是乖乖的交代了吧,不然你们看看后面的刑具,都好久没用,都快生锈了,”
众人一下子屁滚尿流的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磕的地板砰砰直响“官爷饶命啊,我说,我说”
为首的一个是广渠门附近有名的地痞头子叫做李虎,平时在崇南坊欺行霸市,欺负良善,这一一个王家木柴铺的伙计找到他,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让他在适当的时机煽动一下民情。于是,早上的时候他接到指示,便带着人来到的老丁家的附近,混在人群中煽风点火。
骆养性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一个穿个飞鱼服的锦衣卫火速跑了出去,召集人马带着李虎,就往王家木柴铺,只见许久没有出动的锦衣卫缇骑,从锦衣卫北镇抚司里鱼贯而出,周围百姓,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景了,这是发生了什么大案。
到达王家木柴铺,火速把这里包围起来,然后经过李虎的指认,找到了那名伙计。于是锦衣卫小校,把木柴铺所有人抓回了诏狱。
可怜的王登库,就这样落入了锦衣卫的手中,他刚刚等到王云发回来,两人正在讨论这件事的下一步动作,他已经明显的感觉不对,已经准备收拾行装连夜返回张家口,就在此时锦衣卫就上门了,二话不说,全抓走了,王登库不停的喊着冤枉。
王家木柴铺的伙计,王云发,王登库,全部被关了起来,此时天色已经了黑了,而锦衣卫诏狱却是灯火通明。高文采带着一大队人在外面查访,成果很一般,邻居说听到了一丝响动,但是没人起来查看,这条线也就断了。这时高文采带着队伍已经回来了,
跟骆养性汇报了自己的成果,然后就在北镇抚司里面待命。骆养性便让他去审讯抓回来的王家一行人。
高文采,把王家的伙计提出来,先上了刑,诏狱里有的,先简单上了一遍,高文采这才看着奄奄一息的伙计说道:“崇南坊的丁家人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收到命令,收买几个地痞去煽风点火而已。”
“谁给你下的命令?”
“木柴铺掌柜,王云发,”
“他为什么要给你下这样的命令”
“因为,蜂窝煤害得我们没生意,所有王掌柜想要弄垮他们,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官爷饶命啊”
高文采挥了挥手,看着书吏说道:“写好了吗,写好了,让他签字。”书吏带着口供,拉起伙计的手,把伙计食指在地上抹了一点血迹,摁在口供上。
高文采把口供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示意把他带下去,把王云发带上来,
锦衣卫押着王云发,确切来说,是拖着,王云发一路在吼,我是冤枉,我是王家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趴在地上就不起来,锦衣卫只好把他拖着走。拖到刑房,便让他坐在老虎凳上,并没有直接用刑,高文采觉得这是一个关键人物,一下子就弄死了,自己不好交代。
高文采看着坐在老虎凳上,左右甩动的王云发说道:“说说吧,崇南坊的丁家是怎么回事?”
王云发听到问话,嘴唇微张,然后瞪了一眼高文采,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是冤枉的,快放了我。”
高文采笑了,“你确定不说?”
王云发仍旧没有正面回答,一直在吼着,他是冤枉的,放了他。高文采点点头,挥了挥手,几个锦衣卫小校便把王云发摁在了老虎凳上,随即就传来王云发的撕裂的叫声,小半个时辰后,王云发奄奄一息,垂着的眼皮好像一闭就不能睁开一样。
高文采轻声的问道:“现在怎么样?能说了吗?”
王云发垂着脑袋,跪在地上,“我说,我说,是东家指使我,收买了一个江洋大盗,随即选择一户用蜂窝煤炉子的人,然后迷晕他们,在把炉子搬进他们的卧室,门窗紧闭,然后在招人宣传蜂窝煤店的煤有毒,搞臭他们。”
案件到了这里,本来应该结束的,凡事都是有但是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而丧失了理智,还是因为最后的求生欲刺激到了他,王云发说出一件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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