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样,我的画&rdo;
不知何时起,胜北先生站在了我的旁边。他没有穿青色斗篷,代之以附有兜帽的深水色睡衣。
有点可爱。
&ldo;好青啊&rdo;
我打算开个玩笑,但是胜北先生似乎理解成了其他意思。
&ldo;青吗……确实我那时候很年轻啊。如今我也画不出这种画了啊&rdo;
&ldo;啊,不对,不是&lso;青涩&rso;的青&rdo;
&ldo;我明白。开个玩笑而已。&rdo;
&ldo;‐‐哎?&rdo;
&ldo;以梗还梗嘛&rdo;
&ldo;太高端了无法理解&rdo;
我抗议说。胜北先生挤出了失败的笑脸。
看着那笑脸我有一种安心感。于是干脆的问了出来。
&ldo;现在已经不画画了吗&rdo;
&ldo;嗯,失去了惯用手啊&rdo;
果然啊。我后悔不该问这个问题。然而胜北先生换了个说法。
&ldo;而且我现在也没有画画的必要了。&rdo;
&ldo;没有必要?为什么呢&rdo;
&ldo;因为遇到了教祖大人……&rdo;
胜北先生留下了谜一样的这句话,接着就好像表示问答就此结束一样,转身快步走向寝室的方向。
与教祖相遇和不再画画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看着画思考着,当然完全想不明白。
于是我放弃思考回到房间。过了一会,风香和胜北先生拿着扑克牌来玩了。这是修学旅行吗。而且胜北先生作出那样谜一般的姿态离去,这怎么马上又这么欢乐的再登场了。
他们似乎也邀请了幸与海老名小姐,不过被拒绝了。于是我们三人玩了起来。玩厌了以后,我给他们表演了几个朋友教给我的扑克牌魔术。最受欢迎的是(演的像是)没有什么技巧也没有什么机关得用牌切柠檬之后,消失的扑克牌以团成一团的状态从果肉中出现的古典魔术&ldo;cardlion&rdo;。
结束以后。
&ldo;前辈晚安&rdo;
&ldo;明天也请多关照&rdo;
两人离开后,我突然特别困。一看表已经非常晚了,睡吧。
根据从铁路公司的官网上查到的信息,站的始发车是在8点。我把手机闹钟设定在6点,换上睡衣躺上了床。闭上眼不到1分钟就睡着了。我虽然不善于起床,但是睡觉确是拿手好戏。啊,并不是工口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