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维睁着眼,却被欲-望烧灼得视线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他急切地抱住了封禛,趁着对方在他胸口舔来舔去之际,用力翻身,反骑在了男人身上。
封禛粗喘着,龙尾卷上来,将欧阳维的腰缠住。欧阳维俯身用力吻着他。封禛回吻着,起身又将他压住。
两人骤然失衡,顺着小道的下坡咕噜噜滚了两圈,噗通掉进了潭中。
温热的水包围上来,欧阳维呛水,瞬间恢复了神智。他手忙脚乱地爬上岸,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喘气。
耳边传来水声。欧阳维转头望去,就见封禛摆着龙尾,像一条火辣性-感的男人鱼似的,慢悠悠地游回了岸边。他上半身的龙鳞开始逐渐褪去,肤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欧阳维呆呆地和他对视着。封禛有魔血,并不怎么畏寒。他抬起胳膊搭在一块岩石上,金色的眼睛看着欧阳维,说:“龙血花。”
腾地一下,欧阳维烧红了一张关公脸!
封禛打到后面脱光了就不说了,欧阳维被他抓来扯去的,药囊也早不知道丢到了何处。两人之前在龙血花丛里滚来滚去,粘上的花汁都够做全身spa的了,怎么能不受影响。
刚才迷情混乱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身躯交-缠的感觉和火热的冲动还留在身体里。欧阳维投水沉塘的心都有了,同时又隐隐松了一口气。
中了春-药嘛,又不是主观行为,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中招了,大家责任均摊啦。况且封禛到现在都还是个半兽人的模样,比自己更糟糕呢。
自我安慰着,欧阳维的目光又忍不住顺着封禛俊美冷硬的面孔,精赤健壮的胸膛一路往下扫去。封禛恰好从水里坐起来,露出了……
我靠!欧阳维在心里抽羊癫疯。
我就说我刚才没有感觉错!
尼玛那是人类的东西吗?那分明是一门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韵未退,还是视觉上的刺激,欧阳维又感觉到一股燥热涌了上来。这个感觉来得又迅速又强烈,他心跳加速,开始喘息。
封禛的情况也同他差不多。他脸膛潮红,胸口急促起伏着,龙尾不自然地甩着水花。那门阿姆斯特朗炮则是一副装弹待发的架势。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维抓起破破烂烂的衣服裹自己,后退着离封禛远一点。
封禛眼中金光大炽,五指用力抠着岩石,手背青筋曝露。
“沾了太多了……一时清不掉……”
“总有什么法子吧?”欧阳维翻着衣服,徒劳地找着自己的储物袋,想找一些清火解毒的丹药。可是那袋子同药囊一并遗失了。
封禛也在极力同欲-望抗衡着,面容狰狞,暴躁地甩着龙尾,“你看我全身上下像有解药的样子吗?”
他尾巴一动,阿姆斯特朗炮也跟着甩动。欧阳维觉得下-面都快爆出来了,赶紧移开了眼。
既然两人都没解药,潭水温热没法降温,封禛目前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突然对男人的菊花产生兴趣的样子,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于是两人各靠着岩石的一侧,开始撸。
俗话说,男人们要产生坚实的友情,就一定要一起嫖过。欧阳维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和封禛一起嫖,但好歹他们有在一起撸过。虽然是各撸各的(你还想怎样?),这交情也应当非比寻常了吧?
欧阳维各种脑补着,耳边听到了封禛的粗喘声。
他紧张地望过去。封禛坐在岩石的另一侧,低着头,紧闭着眼,身子微微颤抖着。汗水从他坚毅的下巴滴落在他精悍的胸膛上,顺着胸肌的弧度滑落,淌过了他轮廓分明的腹肌。
腹肌突然紧绷,封禛鼻子里哼了一声,继而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