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拖着,都快开学了。你做的那种语文试卷我还没有给你讲,你这样偏科。将来如何上大学?”
“我学理科。”
“无论学文科还是理科,语文试卷都是一样的。”
。。。。。。
这事情不公平!执清霖并不理会这里面有多少不公平,冷眼看着林深写练习册。林深咬着笔盖:“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会为了某个人写语文练习册。”
执清霖放下手里拿着的书,伸手把林深嘴里的笔盖拿下来:“你心态不对。你不是为了某个人,你是为了自己。”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快写。”
林深坚持了六分钟长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啥玩意。文章的中心主旨?表达的思想感情?写诗的时代背景?最过分的是竟然有问作者为什么要用某个字的?林深捏着笔想把出卷人打一顿。他又不认识作者,作者偶然看见这个字觉得合适不行吗?有病这帮人。
“清霖。”
“嗯?”
“我累了。”
“写完早点睡。”
林深还想说点什么,电话就响了。林深掏出电话一看,竟然是他妈妈:“妈?”
“你知道你大伯的事情吗?”
“贪污的事情吗?知道的。”
电话那头一顿:“之前s市区不是有块地皮拍卖吗?你大伯好像也参与进去了。这下被人捅出来了,看样子是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刚刚你大伯娘给我打电话了。”
“所以?你意思是?”
“都求到门上来了,不做些什么也过不去。你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吧,求个情。”电话那边翻着合同的手一顿:“明天再打,别挑他休息的时间。”
“那个地,你有参与吗?”
“我倒是想,那会在国外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成,挂了。”林深挂了电话之后,把下巴搁在书本上不动了。
对话只听了一半的执清霖有点着急:“怎么了?你家出事了?”
“不是我家,我大伯出事了。”
“严重吗?”
“严不严重就要看我爷爷的态度了,啊我有点难过,练习册能不能不写了?”
执清霖犹豫了一会:“不行。你需要转移下注意力。”
林深直起腰,趁着执清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扑倒,手摸着他的胳膊。
上面的疤还在长新肉,结了粉色的痂,本来长新肉就痒,被林深抚摸着更痒了。执清霖推了推林深。
“转移注意力的事情,还很多。”
第二天林深给他爷爷打了个电话,他爷爷没答应没拒绝就说知道了。还随便交代了几句就挂了,前后不过三分钟。林深把电话揣回兜里,看来他们家讲电话的时长都是祖传的。但是他和执清霖讲电话就能讲很久。执清霖还没有起床,林深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执清霖睡觉的时候整个人都很安静,不会说梦话也不磨牙。整个人会缩起来,喜欢蒙着被子睡觉。林深把执清霖的头从被子里拯救出来,执清霖的脸因为在被子里待久了变成了粉红色。
林深小心翼翼的凑近执清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林深觉得不过瘾,还想亲的时候被执清霖一只手盖住了脸。
“远点。”
林深也没有搭话,抱着执清霖接着睡。五分钟后执清霖受不了了,踢了一脚给林深:“你再摸,我打死你。”
“它很喜欢我啊。”
“流氓。”
“你是流氓的对象。”
执清霖被林深逗笑了:“神经病啊,真别摸我。我身体虚,经不住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