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苏木笑道:“就明天吧,正好我还有事相求。”
“好。”
萧宴第一次摸了摸她的脑袋,只是低头笑:“去休息吧。”
说完他就走了,两人只是这样谈了几句话,夏苏木就感觉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了,但她没有去深究为什么萧宴没有问她会在这里,看到她身上的红酒残渍也没有疑问。
叶南星还在昏迷,大家都心事重重待在自己的房间,其中想要献殷勤的人都在他房间门口踌躇,或者去见夏苏舟,心思活络得早就想要套话他,毕竟夏苏木出现的场合实在太少,大家一时都想不起来。
夏苏木正好乐得清闲,她独自坐在游轮里的大厅沙发上,等着什么时候下船。
“你胆子很大。”
一个女人穿着红色紧身长裙妖娆在她身边坐下,夏苏木认识,她正是刚才依偎在夏苏舟怀里的女人。
见夏苏木疑惑,她直接大大方方介绍起自己:“我叫红叶。”
这不是她的真名,夏苏木也算见识过不少用别名在外面的女人,她在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很明显还没有习惯。
但她懒得戳穿,人活着总要有几个假身份的。
因此只是对她微微一笑:“你好,我叫阿木。”
“阿木?”红叶笑起来,脸上两颊的肉鼓动,染上红红的颜色,侧脸看过去很像一个人。
夏苏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红叶能来到这艘轮渡。
“你很像一个人。”
她喃喃,回忆如同潮水般将她理智淹没,忍不住说出了声。
“是吗?”红叶只是甩了甩头发,举止投足不像刚才那样娇弱,“那还真不幸,我一直认为我是独特的。”
夏苏木被她的自信感染,没忍住嘴角含笑:“是,你是很独特,或许是我看错了,你不像她。”
白菱歌不会同红叶一样,仰着下巴说话,她只会微微低头,然后嘴角上翘似笑非笑让你发怒。
红叶笑起来,带上伶俐的味道。
她往上面看了看,游轮中间挖出了个大洞,一圈一圈螺旋上去,然后最中间有个洞,用五彩玻璃镶嵌,外面的光打进来,就是五彩斑斓。
只是现在没有阳光,只是无尽黑暗,没什么好看的。
但红叶又看了会,才静静出声:“你就是夏家那个藏了五年的大小姐吧。”
这话说得突然,夏苏木没反应过来。
已经有五年没人这样叫她了,当初她想用这个名头来喝退一些人,他们笑的极大声,连语气都是嘲弄。
“大小姐?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
然后,她就再也没有说过其他。
以后她就只是一个人流浪的阿木,无姓无家人。
夏苏木摇摇脑袋:“或许?”
红叶知道她什么意思,耸耸肩:“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以后大家是要常见面的。”
“什么?”
红木说:“你以为我是无缘无故来找你的?”
夏苏木当即心领神会:“你想合作什么?”
“好聪明!”红木抚了一下掌,“我最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