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的手摸上去的时候,魔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他的眼睛确实是变亮了一些。稍稍抬起来脑袋,唇瓣分离的时候还带起了一条银色的丝线。“你的角会生长吗?”“嗯。”“会因为长得太长而需要修剪吗?”精灵用手指抚摸着魔角上的节:“就像羊角那样,如果太长了就剪掉一些?”“如果太长的话。”魔角就像是指甲一样可以修剪。而就如同过长的指甲被修剪时不会觉得痛,但轻轻触摸指甲尖会让手指有轻微的震动一样,魔角被附魔时,也会有一种类似的触感,像是手指穿过头发抚过头皮,酥麻的感觉传进心里。所以就如精灵的尖耳朵不是谁都能碰触的一样,魔角同样是魔物的禁忌。魔王眯了眯眼,却不阻止精灵的举动,任由他玩弄自己的魔角。魔王眯眼的神态让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性感。精灵突然觉得口干。热恋中的双方,总是渴望着彼此,精灵也不例外,他喜欢魔王为他露出不一样的情绪,更喜欢他对自己的独一无二。想要看到更多的不同,精灵脑子一热,身体向上滑了一些,下巴抬起,湿润的嘴唇亲吻上弯曲的魔角,唇舌和牙齿在那些节点上一点点的扫过。这么做的时候,即使看不见,他也感觉到了魔王身体猛地紧绷了。这让他很得意,双手直接抱住了魔王的脑袋,再接再厉。他把这段时间一来学习到的吻技都用在了对付魔角上,啃咬、舔舐、吸吮,全部都用上了。他这么卖力,魔王自然不会不给面子。搂着细腰的大手变得越发有力就是证据。而在精灵热衷于探索魔角的奥秘之时,魔王也悄然解开了他长袍上的暗扣,因为在上方的关系,暗扣一解开,长袍就自然而然的敞开,露出下面的魔法袍,然后再次被解开。魔法袍下是布料柔软轻薄的衬衣,同样的一排扣子,魔王却没有动手,而是直接伸嘴,也不动扣子,直接隔着布料叼起了一颗隐藏在衬衣之下的红樱桃。湿润的衬衣变得透明,一点樱红犹如雪中红梅,悄然绽放。精灵颤抖了一下,不甘示弱的咬了一口魔角,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插进了黑发之中。大手从被拉扯出裤子的衬衣下摆处钻进去,一手在前,一手往后,犹如蚂蚁上树一样一点点的往上移动,精确的爬过精灵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恋恋不舍的吐出那怎么品尝都不够的樱桃,牙齿灵巧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舌头舔上了白皙的胸膛,又从这里一路往上,埋首在精灵的颈窝之间。。精灵终于败下阵来,呼吸紊乱的放弃了魔角,低下头向魔王索吻。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激烈,甚至能听到明显的水声。大手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滑进了裤子里。精灵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但很快的,那种熟悉又让人迷恋的快乐从那只手中传播开来。他因为这种快乐而夹紧了双腿,但那只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的就突破了防线,在大腿内侧最为柔嫩的皮肤上流连忘返。精灵仿佛听到了名为理智的那根线断裂的声音,他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也自动往下,开始学着魔王的一举一动,去碰触对方小腹下方的位置。有衣服的阻挡也没关系,他可以自己动手解开,反正魔王衣服上的装饰物太搁人了,脱掉最好。难得碰到怎么主动的精灵,魔王自然配合无比,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腿就抬腿。当然,他也不会忘记为精灵服务,只是体贴的没有把他伸手的长袍脱掉,免得着凉。精灵身上的长袍早就敞开了,盖在他们的身上像是一张薄薄的被子,但在那之下,解开的上衣和被粗鲁踹开的长裤,让他们彼此坦诚相见,胸膛贴着胸膛,大腿挨着大腿。魔王在精灵耳边喷着气:“本来是想等到更久之后的……但是现在不想再忍耐了,怎么办?”像是在询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精灵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这会儿被弄得全身发烫的他非常顺嘴的说了一句:“那就别忍了。”魔王听到后,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而且还是笑出声的那种,代表愉悦与欣然的笑。“好的,都听你的。”精灵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他那时候已经因为魔王的手艺而全身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精神都好像涣散了。所以魔王把他重新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没挣扎,手指带着液体往平日只是在外部徘徊的地方探入时他也没反应过来。甚至,因为魔王手里涂抹的,似乎带有特殊效果的液体开始发挥作用,精灵就什么都忘了。他只记得,最后的那段时间里,他都像是怒涛中的一艘小船,随着浪花颠簸,因为随时可能被打压到沉没,而不得不攀附着身边唯一的支柱,然后在不知尽头的风浪中,被浪花推举的高高飞起,又快速落下。危险,却有让人沉迷。再之后,精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难得有些失控的魔王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精灵已经昏睡过去,但即使是这个时候,他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这是因为太过刺激留下的后遗症,此时哪怕只是轻轻碰一碰他,都会得到一个诱人的呻吟。汗湿的长发贴在脸上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再次布满了红艳的痕迹,犹如一幅绘制在身上的寒梅傲雪图。带着特殊味道的液体播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之中的精灵充满了凌虐之美,差点再次激起魔王的火焰。但他最终忍耐了下来,轻轻的为精灵整理好头发,又合上长袍的扣子,让黑色的长袍遮盖住底下的一切,并收好地上的野餐布和精灵的长裤,抱起精灵,直接瞬间移动回到了蒙古包里。他抱着精灵进了浴室,小心翼翼的为他清理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仔细的连一丝皱褶都不放过,轮到自己时却只是匆匆冲洗一番。在此期间,哪怕是异物入体,也没能让精灵睁开眼睛。只是皱着一张好看的脸,低低抽泣着,连声音都沙哑了。魔王差点没把持住,好在他忍耐力极强,终于是扛住了这种诱惑,把精灵塞进了被窝里。至于睡衣?谁还记得穿呢。反正魔王是不会让那种东西破坏他和精灵的亲近的。抵达精灵醒来的时候,身上一片清爽,并没有什么不适,但遍布全身的斑斑点点和身体的那点挥之不去,说不上难受,但就是特别明显的异样感还是让他立刻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嗷……”他趴在被子里,发出一声懊悔的呻吟。他怎么就一时脑抽的说了那种话呢……他怎么就不多想想那种时候雷克迪蒙到底会忍耐什么……而且还是在野外……这可真是,太羞耻了!!!果然是精虫上脑,于是什么都给忘了吧。精灵为自己败给了男性本能而羞耻不已,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好在这个时候魔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不在蒙古包里,多少让现在不肯见人的精灵好过了点。——这种时候那个大混蛋竟然不在,太过分了吧?!!!不知道是该高兴暂时不用面对另一个当事人,还是该愤怒对方竟然没有陪他,精灵纠结了半天,才想起给自己扔一个治疗类魔法,消除了身上所有的痕迹。哼哼哼,竟然那个混账大魔王不在,就没魔阻止他这么做了。痕迹消除以后,精灵就自欺欺人的当做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从床上起来,跑进浴室认真整理自己的仪容,没多久,那个高贵优雅又有点清冷的精灵大魔导师就又回来了。